有吗?” “还有,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互相信任。我可以不问你在外面的那些应酬,也不问从前的男女关系。但你决定跟我在一起了,就不能再有别的女人!” 傅亦霆失笑,还没在一起就开始管他了。尽管有些霸道,但他今天惹哭了她,也该退让点。 “好,我答应。” 他全都答应下来,几乎没什么犹豫,许鹿倒有些意外。因为这些想法,刚从她脑海里蹦出来的时候,她也觉得有些超前。毕竟以他的权势地位,想做他的女人,乖乖听话的真是要多少就有多少,又不是非她不可。要他去理解她的精神世界,可能有点难。 尤其在当下,女人多半还是男人的附庸,没什么地位。男人不希望女人在外抛头露面,娶三四房姨太太还是很普遍的事情。 可他竟然都答应了,也不算太难沟通。 那他们就试试吧,不管最后走到哪里,不会留下遗憾就好。 说完话,一时间安静下来,两个人又靠得很近,暧昧的气氛不停地在周围涌动。许鹿现在大脑严重缺氧,全身上下都绷得紧紧的,生怕他再吻她一次,那样非晕过去不可。 她主动提议道:“我现在把计划书改一下吧?” 傅亦霆走到书桌后面坐下来:“过来,在这儿改。” 许鹿依言走过去,傅亦霆拉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圈抱着她。她的骨架很瘦弱,小小的一只,抱起来就像只暖融融的波斯猫,窝在心坎里的感觉。他太喜欢这种感觉,想一直这样抱着她,抱上几天都不会腻。 他摒除杂念,翻开桌上的文件夹,拿起钢笔:“你要我客气点,还是严厉点?先说好,选严厉的话,不会太好听。” 许鹿忍着笑,放松了些:“你尽管说就是了。” 其实许鹿知道他的要求很高,第一份计划书就被说成是“废话连篇”。刚开始她还不服气,仔细看过之后,确实收益良多。如果以他的眼光,这份计划书无法在他那里通过,也是正常的。 在学校他们学市场,学供求关系,学经营的理念,但那些都是纸上谈兵。走入社会才知道,学校学的东西,最多算是块敲门砖,还要实践才能出经验。 许鹿一边听一边做记号,跟上课一样认真。 “其实你算运气好,遇上姚光胜和王董这样和气的长辈。他们看你是个小姑娘,愿意给你机会。我十六岁的时候,想去拉第一笔投资。那时什么都不会,求爷爷告奶奶,辛辛苦苦写出一纸计划书,在上海整整跑了半年,找不到任何一个人愿意帮我。”傅亦霆说道。 “后来呢?”许鹿望着他问道。十六岁的少年,初出茅庐,又没有任何背景关系,谁会愿意帮他?当时他肯定很无助,又绝望。与他相比,她实在幸运太多了。 傅亦霆不在乎地说:“后来只能放弃了,老老实实地给人干活,等机会。如果一遇到挫折就哭鼻子,现在大概还只能做个混混。” 许鹿知道他在嘲笑自己,轻拍了他一下,但也不生气。她承认骨子里是有点自负,总以为比这个时代晚了近百年出生,思想超前,看不惯这里的很多陋习。但无论在哪一个时代,这些成功的人身上都有很多共同点和值得学习的地方。 她要试着把自己放得低一点。 傅亦霆说完,许鹿就开始认真地改计划书。他伸手打开台灯,烟瘾有些犯了,想到她不喜欢烟味,只得忍了忍,打了内线,叫袁宝送两杯红茶上来。 “你的腿酸不酸?要不然我去那边写?”许鹿问道。其实她是不想被袁宝看见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样子,那小子背地里还指不定怎么八卦呢。 “没关系。”傅亦霆亲了亲她的头发,说道:“你继续写。” 过了会儿,袁宝端着托盘在外面敲门。一进门,就看到女人坐在男人的腿上,手攀着他的肩膀,两个人贴面,不知在说什么悄悄话。进展神速!袁宝赶紧闭上眼睛,摸索着放下东西,就匆匆忙忙地退出去了。到了门边,还差点绊倒了衣架。 傅亦霆不理会他,对怀里的人说:“我有个建议,你听听看?” “嗯。”许鹿点头。 “把现有的工厂搬迁到别的地方,会产生很多新的问题。比如工厂的很多机器有些年头了,搬迁可能会损坏。而且很多工人在附近安家,会不习惯去远的地方,不能再干了。倒不如,我投资建个新厂,你买下一半的股份,继续由你经营。” 他说得很有道理,之前许鹿跟吴厂长询问老工人意思的时候,很多人就有这方面的顾虑。怕新厂址离家太远,照顾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