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我指了指白骨。 “我们还是专心在这个案件上吧。”杨大队说,“这具白骨交给我们第二勘查组进行调查,找到尸源的话,不就好了吗?” 一股困意涌上来,我打了个哈欠,说:“也好。” 案件的基本缘由已经清楚了,对于查找王壮英的下落,我们这些负责现场勘查任务的技术人员也帮不上什么忙。虽然王壮英没有找到,案件似乎还存在着疑点,但我依旧建议大家回宾馆休息,等找人的工作有了眉目,再行分析。 回程的车上,我简要地把现场勘查和尸体检验的情况,向陈诗羽做了介绍。从她由红变白的面色上,我可以肯定这个丫头也被吓着了,不是被我的介绍,而是被她自己的脑补吓着了,吓得还不轻。 一个熟了的人,听起来确实很可怖。 4 第二天一早,陈诗羽肿着双眼,继续参加了搜寻王壮英的队伍,看来她是真的吓得一夜没有睡好。林涛有些担心陈诗羽,跟她一起进了山。 而我们在赶到县局的时候,得知孙闲福昨晚在一个赌场里被警察找到,还连累得那家地下赌场被“抄”了家。 被带回来的孙闲福开始并不承认认识王壮英,随后又承认认识王壮英,但否认自己最近和她联系过。接着,他又承认了王壮英在25日晚上来找他,但并不交代找他后做了些什么。最终,在警方强大的审讯攻势下,他交代了25日晚上发生的事情。 王壮英在婚前,一直和有妇之夫孙闲福保持着不正当男女关系,直到结婚后,被操英华看得比较紧,才不得已减少了联系的频率。25日晚上,王壮英突然打电话给孙闲福,显得有些失魂落魄。王壮英有些反常地在晚上出门,还约定在一个小宾馆里见了面。 王壮英结结巴巴地介绍了事发的情况,显然被吓坏了。从孩子全身水疱的情况来看,有着一定生活阅历的王壮英知道,他是不慎跌进沸水里,被烫死了。而操英华此时也没有了生命体征。自己去打麻将这一事件,势必会成为丈夫杨少业秋后算账的理由。这两个对丈夫来说非常重要的人同时死亡,自己还有一定的责任,王壮英一时没了主意。 对孙闲福来说,如果此时他陪着王壮英去报警,就有可能暴露他和王壮英的不正当关系,导致他的婚姻破裂,而他的妻子给了他全部衣食住行玩的开销,他不可能离婚。所以孙闲福劝王壮英先把此事婉转地告知她丈夫,等她丈夫回来,再做定夺。这样,他自己自然也可以完全置身事外。 同时,孙闲福还为王壮英想好了托词,说是操英华支使她去买东西,回来就这样了,以此来脱责。 在孙闲福的反复安慰下,王壮英给杨少业打了电话,并且和孙闲福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孙闲福送王壮英回到村口后,独自回家。 “没了?”韩亮听完侦查员的介绍,说,“那他说的是实话吗?他不知道王壮英去哪儿了吗?” “这个可以证实。”侦查员说,“按照他的供述,我们找到了那家小宾馆,调取了视频。同时,也走访了他的一个亲戚,确认了他26日一早就回到了家里,然后去亲戚家打牌,最后和亲戚一起到了那家地下赌场。” “又断了一条线。”我说,“现在就寄希望于搜查组,能找得到王壮英了。” “应该是找到了。”杨大队从门外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跟我进山吧,这次应该错不了。死者的衣服和王壮英失踪前的衣着,—模一样。” 在沿着崎岖山路艰难前行的同时,杨大队和我们介绍了寻找到杨少业的情况。 “什么?杨少业也找到了?”我拄着一根树枝,感觉自己像是披荆斩棘的开荒者。 “我们的民警赶到了杨少业在上海打工的工厂,发现杨少业居然还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