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是跑上去问他借钱,说不定他都不要人家还。 景飒满意的看向皛皛,在一旁暗暗对她竖起大拇指。 皛皛只觉得人际交往真是一件特别麻烦的事情。 张又成嘚瑟了一会儿后,又惋惜道:“嫌疑犯是找到了,受害人却联络不上了。” “会失去联络,代表她不想再记起这件事,找到她,也是打扰她的生活!” 对于一个拼命要忘记过去的人而言,抓到罪犯并不会让她感到欣慰,只会让她感到痛苦,从来就不是有勇气的人,何必让她在二十年后再面对一次,她应该已经结婚生子,顾忌着更多的人和事,所以绝对不会希望有人去打搅她。 这是很多被强暴的女性要面对的问题,为了孩子,丈夫,甚至是丈夫的家人,她们不得不继续懦弱下去。 张又成尽管有些遗憾,但案子破了,算是给了受害者一个交代,也没丢了他们警察的脸,作为一个老刑警,他知足了。 景飒看时间差不多了,拍拍手提醒大家各就各位,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谈,现在最要紧的是曹震查到的消息。 等人都坐好了,视频会议再次开始,但山区信号实在太差,调试了半天都接到信号,趁有空,她凑到皛皛身边问道,“这几天你都到哪里去了,打你电话要打好几遍才能找到你。” 视频会议后,她就没再来过警局,多是电话沟通,有时候电话也不接,过了好久才有回电,问她在哪也里,她也不说,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去了一个地方,见了两个人,写了一篇稿子!” “嗯?”景飒愣住了,见人她还能理解,但稿子是什么? 正想问清楚,视频电话被接通,屏幕上的雪花一消失,曹震的脸突兀的就出现了,比起上次,显得更加憔悴,还多了几道抓痕,分布在左脸和额头上,看上去伤得不轻,有几条还冒着血水。 有人问道,“曹队,你的脸怎么了,跟野猫打架了?” “去你的野猫,你见过猫有这么粗的爪子吗?全是王德业弄得,我用张志遥三人死因吓他,他以为鬼魂干得,又叫又哭,还像个女人似的挠了我一脸的伤!” 幸好当时还有几个派出所的警察在,否则他的眼珠子差点被抠出来。 倒不是他打不过,是王德业突然吓得发起疯来,他冷不丁就中招了。 众人见他口气冲,没人再敢惹他,只当他是最近太辛苦了,脾气有些不好。 曹震用纱布摁了摁冒血水的抓痕,疼得龇牙咧嘴,突然目光直直的看向皛皛,有赞赏,有佩服,更多的是激动。 “端木,我真是服了你了,怎么什么都能让你说中了!” 景飒听到这句话,看起来比他还激动,“这么说,那把火真是张志遥等人放得。” 曹震点头,“没错,就是这帮畜生干得,动机也和端木说得一分不差!” 那次夜宵后,景飒就打了电话给他,将皛皛的推论一股脑的说给了他听,除了用张志遥三人的死因来吓唬王德业之外,她的推论也起到了一定作用,藏一点,说一点,王德业以为他什么都知道了,便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一切。 “张志遥刚到村子的时候就看上了闵夫人,哦,忘了说,闵夫人叫三元,大三元的三元,村里人没什么文化,起得都是讨喜的名字,买他的那家人姓王,所以人人都叫她王三元,9岁的时候被拐到了这里,成了王家的生子机器,十七八岁的时候,王家那个智障儿子在猪棚里强暴了她,这姑娘也是个硬性子,用牙生生将这王八羔子的一只耳朵咬了下来,为了这个,差点被两个老的打死,后来就被关在了猪圈里,碰到适合生男娃的日子,就是迷信,也不知道她们从哪里听来的,说有些日子生男胎的几率高,到了那个日子,三个人就一起到猪圈,两个老的压着,儿子就……”他顿了顿,一脸愤慨之色,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几个刑警听了,更是怒色满满,要不是皛皛在,他们估计已经操这王家人十八代祖宗了。 她那晚吃夜宵时说得推论,不止曹震,整组的人都听景飒说了,现在曹震说她完全正确,他们自然对她肃然起敬,她又是个姑娘,在她面前,骂脏话实在是不合适,所以都自觉的收敛了。 曹震继续道:“就这么过了三年,也不见她怀孕,王家的老头和老太就想把她卖给王德业,换点钱,再买个回来。” 张又成怒道,“这两个老畜生,一把火烧死他们真是便宜他们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