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 孙婆子佯怒道:“这事一码归一码,还是你嫌弃我的礼不够好,所以不肯收?” 这话都说到这份上,马二婶只能将篮子收下,“真是劳烦你们惦记了,要不是有你们在,我都不知道该咋办了。” “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干嘛,喜宝现在咋样啊?” 马二婶抹起眼泪来,“发了汗现在烧是退下了,就是整个人虚得很,还迷迷糊糊。这几年都已经养好了,这么一遭又回去了,真是造的什么孽。金花爹要是回来,肯定得怨我了,他出去的时候孩子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功夫就成这样了。” 孙婆子握住马二婶的手,“这事又不能怪你,金花爹也不是那不讲理的,只是以后可得看着孩子,可不能再出事了。” 马二婶连连点头应着,“经过这次这次多亏了喜乐,否则我可真没法活了。” 常喜乐问道:“二婶,喜宝说了咋回事吗?” 马二婶叹气摇头,“没啊,昨天他醒来问他话什么都不说,晚上又发热我就更不好开口了。今天早上我也不敢提这一茬,谁要跟他说落水的事他就缩在床里把被子把自个给捂起来。” 孙婆子听这话越发坚信是水鬼闹的,又跟马二婶提起,把马二婶吓得够呛,两个人已经琢磨着去附近村子寻个巫婆子,讨论哪个地方的巫婆子灵验啊啥的。常喜乐不耐烦听这些,便进屋子里去看常喜宝。 马二婶哪里有不同意的,只希望常喜乐能多跟自家儿子说些话。 常喜宝已经被常木花喂完了药,正病怏怏的靠在床上。常木花大不了常喜乐几岁,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不好在里头多留。 “喜乐哥。”常喜宝颤颤开口,见到常昱怒瞪着他,哆嗦得更厉害了。 “你不用起来,躺着就行。”说完常喜乐又警告了常昱一眼,常昱这才收回眼神,但是比平常更黏着常喜乐,说什么都不肯松开。 常喜乐无奈,只能任由他去。 “感觉好了点吗?” 常喜宝点了点头,“好多了,就是全身不得劲。喜乐哥,昨天多谢你就了我,要不我就没命了。” 常喜宝越想越后怕,他虽小可因为身子骨一直不太好,加上家里人又特紧张他,对生死也就比较有概念了。 “知道害怕就好,以后可别再干这样的傻事了。你从小就是个明理懂事的,昨天怎么没听话自个偷偷跑到那个旮旯去游水啊?” 常喜宝听到这话顿时有些扭捏起来,却不像面对娘亲和姐姐一样完全不能提。在自家人他敢任性,在别人面前就不拘谨很多,尤其对方还是经常被大人挂在嘴边的秀才公,敬畏之心更深,还不提昨天还救了他。 “有什么话不能说吗?” 常喜乐总觉得常喜宝会那样做是有什么原因的,村子里的孩子再顽皮也没有明知自己游泳还偏往深水区里跳的。往年淹死的孩子,都是因为仗着自己会游泳,结果不小心就给淹死了,或者是不小心掉进河里。 常喜宝已经是懂事的年纪,而且昨天那模样分明就是自己跳下水的,衣服都脱干净了。不管什么缘故,要是不弄明白并解决,总是个隐患。 常喜宝涨红了脸,支吾了半天也没吭气。 “跟喜乐哥说说好不好?我知道喜宝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娘被你吓得不清,又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还想去找你那些玩伴问究竟。你也知道你娘的脾气,要是找人肯定就闹上了,你落水跟他们有关系吗?” 常喜宝连忙摇头,“跟他们没有关系!是我,是我……” 常喜宝一脸难为情,脸越发红了,低着头眼神闪烁。 常喜乐见他这副模样,更加肯定里头有事,“你不是还要跟我学算术,以后帮家里干活吗。这么一来我就算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