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解不了渴,止不了痒。 没有人知道他是怀着何种心情出差的,踏入机场,踏出机场,每一秒都忍不住后悔,想要回到小姑娘身边,与她一同面对困难。 阿尔卑斯的皑皑白雪,阿尔卑斯的郁郁林木,阿尔卑斯的袅袅云雾,风光再美,心里却始终空着一片。 直到此刻,她就在他的怀里,才终于踏实了,安心了。 易嘉言的体温滚烫得吓人,温热的气息一次一次渡入她的唇内,仿佛这世间最甘甜馥郁的芬芳。 南桥昏了头,失了心,丢了魂,入了神。 她回吻着他,不顾一切,直到不知不觉已然攀在他身上,任由他站在她的腿间,而她亦抵在他的变化之上。 睁眼,她迷茫地看他片刻,然后反应过来。 那双漆黑透亮的眼眸像是淬了光一般,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像宝石,像琉璃。 她忽然间轻笑出声,在他耳边问了一句:“喂,易嘉言,你硬了。” 男人眉头一皱,不因这句话本身而羞赧,反倒板起脸来教训她:“跟谁学的,这么不害臊?” 南桥一边笑一边眯眼反问他:“硬的是你,又不是我,到底是谁不害臊,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他盯着她不说话。 南桥低头去瞥他抵住她的地方,他却又往她这里再近一步,贴得更近,明明只是为了不让她看到,却没想到触觉上反而更加灵敏。 她面上发烫,不吭声了。 易嘉言反倒弯起唇角,低头去看她杏色的面颊,然后忍不住轻啄两下。片刻后,想要抽身离开,否则只怕这把火越燃越旺,难以自制。 却不料她忽然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膛之上,低声说了句:“别动。” 他不动了,低声问她:“别动?” 她慢慢地腾出一只手来,慢慢地往下,往下,直到捉住了某个地方。 易嘉言浑身一僵,心跳倏地停止。 他用暗哑的嗓音问她:“南桥,你在做什么?” 她却不看他,也不答话,只是用另一只手牵起他的手,慢慢地放在自己的腰上,最后才轻声说:“诶,抱我去床上。” “……” “你抱还是不抱?”她说了这种羞人的话,做了这种没脸没皮的事,结果还没得到他的回应,面上简直快要烧起来了,只能抬头对他怒目而视,“喂,你到底——” 话未说完,她被人猛地打横抱起,天旋地转,眨眼间落在了柔软的大床之上。 理智,教条,冷静,礼仪。 人类从原始社会以来学会了无数方式去克制自己,因而才有了璀璨的文明。可是不管过去多长时间,*是最远处的冲动,是永远也不可能被掩盖被隐藏的憧憬与渴望。 南桥只来得及看清天花板上那盏耀眼冰冷的水晶灯,就又被人覆住了唇,灯的影子也消失不见。 剩下的是他放大数倍的脸,和一个难以克制情、欲的吻。 索性闭上眼,不顾一切地去体验,去放任。 在这阿尔卑斯的小镇。 在这云端的城市。 她伸出双手,静静地拥住了他,去迎接属于自己的纵情时刻。 我爱你。 易嘉言。 所以那些未知的一切,我都甘愿与你去体验。 共赴云端。48 ☆、第49章 番外一 番外一.岁月为歌,留在山河 靳远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总听人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在周围议论他:“就是这孩子,真可怜,爹不疼娘不爱的,只有个年老多病的阿婆,也不知道他阿婆走了,剩他一个人该怎么办。” 靳远并不知道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每天由阿婆接送上学,回到家里的小面馆时,阿婆会笑吟吟地为他煮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小面馆的臊子种类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