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闻言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不是自己贬低自己的孙子,就他这个四书五经都没读完的德行,别说是状元,探花了,能否成为举人都玄乎! 毕竟读书是水磨功夫,哪里能是一天两天就能速成的? 再者说了,她的丈夫,儿子都是武职,顾家的人脉也大多数都是在武官方面,所以她才想着让孙儿去当侍卫,走武职。 至于文官,里面的弯弯绕绕太多,一点儿也不适合性子大喇喇的顾子言。 看着祖母这样毫不留情的神色,顾子言顿时讷讷!嘿嘿傻笑了两声,告辞了祖母,去了校场,打了两套拳,舞枪弄棒地折腾了一番兵器,顾子言这才觉得心情沉静下来了。 自从上次被薛蟠拍了一板砖,生死不知了几日,又在病榻上休养了好几个月之后,顾子言就痛定思痛,要好生地将这些功夫都捡起来,娘的,省的这些不开眼的东西再欺负了自己,其他倒是无所谓,可实在是太丢人了些! 面子要紧的要死要活的少年人一点儿不觉得自己生死路上走了一遭是个什么顶要紧的事儿,反而是丢了面子才要命。 毕竟他往日里在圈子里折腾,可从来没有丢过这么大人,跌过这么大份儿,栽过这么大的跟头,所以小侯爷自从康复了之后,请了那日帮过自己的兄弟们一顿酒之后,最近这半年简直老实地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成天地憋在校场上,将自己从小儿的功夫都给重新捡了起来,从新开练了! 大长公主虽然担心他大病初愈身子吃不消,所以嘱托了教头们要循序渐进,不能多累着他,可终究心中也是高兴的,毕竟上进的那个孩子是自己的孙子。 今日顾子言心情愉悦,出了一身透汗之后,便结束了今日的训练,换上外出的衣裳,去了他们往日里常去的戏楼。 这里与其说是戏楼还不如说是个大杂烩呢,甭管是吃饭,看戏,吃茶,饮酒,听书,总之,在这里,吃喝玩乐,一切满足你的愿望。 这家戏楼开设的时间并不多长,不过是五六年的功夫,可仍旧在京城这地界儿凭借着口碑站稳了脚跟儿。 毕竟能在京城这地界儿站稳脚跟的,可都不是什么善茬儿,掌柜的又是个长袖善舞的,所以事儿没少发生,可仍旧生意火爆,客人盈门。 看到了顾子言,大掌柜的立马地迎了上来, “嘿哟,顾爷,您可是有好些时日没来了,可是咱们这百花楼招待不周了?还是说顾也瞧不上咱们这小庙了?” 听着他嘴里没虚没实的,顾子言也不恼,随后从荷包里摸出一颗金豆子来,扔给了他。 那掌柜的手脚倒是利落的很,轻轻一点脚尖,金豆子就落入了他手中。 “谢顾爷赏!” “掌柜的,听你口音是南边儿来的?” 顾子言突然停顿下了脚步,问道。 “您的耳朵是这个,”掌柜的笑容满面地对着顾子言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顾爷说的对,我确实是南边儿来的,神都繁华,这有钱人啊都爱挤在神都,所以我就想来混口饭吃!” “谁爱听说这个了,我想与你打听个事儿!” 顾子言一脸的不耐,外加上略略地有些窘意,对着掌柜的道。 这倒是奇了! “您说,您说,您请问,但凡知道,保准都告诉了您!” 掌柜的虽然满腹疑惑,不过也没有表露出来,对着顾子言道。 “杭州骆氏,骆家二房,嫡支二房,你知道多少?” 闻言,掌柜的却是笑了, “嘿哟,顾爷,咱们找个包间儿,我呀,仔仔细细地跟你说,不知道杭州骆氏的,可真心没有几个!” “那还不走着?要爷求你不成?” 小孩儿还挺傲娇,又扔了颗金豆子,对着掌柜的道。 掌柜的立即地头前引路,领着这位贵客进了天字号的包房,天字号的包房只有十个,除了备用的两个外,其他八个都要提前预定,甚至有些人,似是顾子言这种,长年累月地在百花楼有包房,一年的费用不菲,数千上万两的银子,可也方便了顾子言与自己的那般狐朋狗友们的聚会。 毕竟百花楼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这里都是老客,熟客才能领进来的,否则的话,即便再有钱,他都敢拦了你,就是不让进,这是人家的规矩,也不是没有膏粱子弟想要坏了规矩。 可惜的是,直接地被人给丢了出去,也不知道掌柜地说了什么,那纨绔竟然灰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