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仿佛早有预感,站在原地的秦墨轻轻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拉住她,然后久久的空气中再不闻声音。 “再坐会吧,我不想你走——!” 秦墨听着这话,眼眸微微睁大,背对着她,她看不见他此刻说这句话的神情。 而此刻的赫连壁正低着头,一口一口略带沉思的喝茶。 胸口仿佛喘不过气,许久,秦墨才又吸了吸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稳 “太子被废,我知道王爷还要处理很多事儿,王爷这些天没少找证据想替太子翻案,太子囚禁在府中无法出力,皇后和太子现在全靠王爷一个人,而我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怕影响了王爷办事儿——!” 他依然不放她,只是抓着她的手,淡淡道 “既是怕影响,那么你就该让我彻底安心,不让我受影响才是——!” 背对着男人的秦墨那一刻眸子又微微睁了起来。 如果他放手,她就可以这样的走掉,可是他不放。 “秦墨,是本王对你太松泛了么——!” 秦墨一转头 “我不知道王爷这样是何意思——!” 却是才这样一转头,她的身体猛的被一道力道扯过去… 这次,她坐的是他的怀抱。 他擅自取下她的脸上的面纱,漏出倾国的姿容。 他半抬起她的小脸,他的视线都落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 “你就是个引诱人的邀请,焱国怎么会想到最终会出来你这样一位祸国倾城的国师,你不是国师,你就是祸水,天底下男人都渴望得到的祸水——!” 秦墨被他的话,从他鼻下喷洒出来的厚重的气息,还有被他死死按在怀中的力道搅腾的人有些晕 “赫连壁,你这个混蛋,你放我下来——!” 她也不叫他连王爷了,叫名字。 极力的喘息,紧紧搂住的身躯,他投入直入的吻。 “赫连壁,你不可以这么轻薄我,不可以——!” 她想挣脱,甚至哭,他却越吻越迷乱。 最后他终于放开来,而秦墨的整个人狼狈的无以复加。 从座椅跌落到地面,秦墨回头猛的一把推开他,看见他唇边的水泽 “你太过分了——!” “难道你不喜欢么——!”居高临下,此刻,他眼眸中的光,却是冰凉。 那一刻,秦墨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似乎他的确不排斥他,可是,却讨厌他这样对她恣意所为。 “你还是多想想办法救救你的慎王大哥吧,皇帝已经幽禁他了,现在你的精力可不应该放在我身上——!” 不知道是劝诫还是告诫,转头,她的眸光恨恨。 “有意思——!”似乎,此刻的赫连壁并没有将秦墨的话听进去,反而唇角勾起了一抹兴味笑意“我一直在派人追查,可是我手中掌的证据还不足——!” 此刻,他唇边勾起的笑,不知道是苦涩,还是自嘲多些。 秦墨支了支身,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地上,她手攀在交椅的扶手上,慢慢起来。 “我就回去了,王爷您还是自求多福吧——!” 最后,她留下一个眼神之前,语气明显是嘲弄。 面对她的冷漠,他笑,低头,却是摆弄那矮几上的茶具。 秦墨出去,带着小桃步行在大街上。 随意走看,也是多久没有在这京城的大街上这样走着了。 纤纤身段的女子,出众的气质,让她纵然此刻是蒙面在大街上,却依然那么独特,显眼,鹤立鸡群般耀眼。 其实秦墨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在大街上行走,目的是为何。 但是,她就是想这样走着。 她是很想找到一点那天太子马惊的线索,她本能的直觉,总觉得那一切那天关于太子身上随之发生的一切都格外的蹊跷。 比如,那匹受惊的马,为什么平日里马偏偏不惊,恰好那天宴会上就惊了。 要知道,东宫可最不缺一匹马,这马能挑选出来,自然是因为它跟了太子的年份最久。 按照属性说应该也是最稳定。 退一万步说,假设就是这马发了性,可是为什么恰恰太子的那支箭射而且只对着殿内呢,太子为东宫那么久,自然骑射的技术,心里素质都是过硬的,明知道这箭对准殿内射出去,就是犯了大不敬,可是太子当时还是没把持住。 实在让人怀疑那马上的人是遭遇了一种怎样的颠簸。 最重要的,秦墨到现在都没有想通最后那支箭是怎么到那八皇子额上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