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兰芝,但顾卫强是他爸爸,说他爸眼光不好,安安怎么能忍,虽然不得不承认,她爸眼光确实不好,但若是好的话就没她了。 安安虽然是无心的话,但是却把宋菊艳给气个倒仰牟,她可不就是小学没毕业,就被家人塞到了钢铁厂里面,当去当最底层的背煤工,她自给儿没文化,也不重视孩子的教育,她生的三个孩子,最大的读了小学三年级,最下面的两个可不都在家玩泥巴呢! 安安可没想到,自己歪打正着,气的宋菊艳半晌没吭声。 到了县城安安和顾向前打了招呼,就下了车子。 直接去了县城最大的中药材铺子,这会药房人没啥病人,倒是坐在柜台上的一个伙计和年轻女人,伙计在那侃天说地,年轻女人腿上放着个毛线团子正在织毛衣。 安安进来了,他们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该说话的说话,该打毛衣的打毛衣,这年头,药房的一半也算是公家的,能在药房坐班的人,都算是吃供应粮的,拿的是固定工资,这药房里面的药材卖不卖,他们都不会少一分钱的,可不像后市那样有服务意识,反而是他们要病人顾客来巴着的。 安安看了下柜台,后面有一面墙全部都是放中药材的屉子,她站到伙计面前,脆生生的,“你们老板在吗?” 伙计不过十七八岁,显然是学徒工,他上下打量着安安,安安生的瘦,面向又小,瞧着跟十三岁的小孩儿一样,他嗤笑一声,摆了摆手,“小孩儿,这可不是你来玩的地方。” 安安认真,“我来找你们老板,真的有事!”,她从箩筐里面露出了人参的须子,不多但是刚好够小伙计看到,她既然敢亮人参须子就不怕这家店铺贪墨,在她的记忆里面,二大爷说过,整个太松县就这家铺子老板做生意最地道了。 看到人参须子的时候,小伙计的眼睛顿时亮了,他连忙,“等等!”,说着转身,拉开了身后的布帘子,不多会,出来了一位年约六十的老头子。 他把安安领到了后屋里面,这显然是他们休息的时候呆的,他问,“小姑娘,你真有人参?” 安安眼珠子转了转,从背篓里面摸了摸,把年份最久的那只人参收到了超市里面,只留了一个七八十年份的人参出来,“你们这里收吗?” 老头子看到人参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眼睛黏在人参上下不来了,连忙,“收收收!” “多少钱!”,安安也不怕,直接把人参递了出去,她选的这家就是老字号的药房,倒是不怕他们昧下药材。 “两百!” 安安蹙着眉毛,“少了!我爷爷上次卖的那根人参年份还不如这个,都卖了三百咧!” 老头眼睛一亮,“这人参是你爷爷挖的?一直能挖到吗?” 安安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长期把这类货供给我,这根人参就当买个好兆头,收你三百五,可以说这条街也就自我我家药铺子会有这个价,不信你就去问问。” “行,我爷爷说,就你们家做生意最厚道了。”,她预计的是三百二左右,比她预计还高了三十块,算是达到预期目标了。 老头子摸了摸白胡子,得意,“那是!百年老字号响当当的。” 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钱货两讫。 安安揣着一叠子的大团结出了门,连拐了几个弯找了一家厕所,趁着没人去超市拿了套衣服换了下,顺带找了个帽子遮住了大半的脸,直接去了黑市,在外面转了转,发现不少人都站在门口,瞧那眼神不像是卖货的,倒像是盯梢的,她在外面等了好一会,那些人还是不走,实在没法子弃了这条路子,万一被抓就太不划算了。 其实也是她来的不凑巧,前段时间政策稍微宽松了一些,人们的胆子就大了,不少人在黑市交换物品,结果被新上任的官给抓了打算杀鸡儆猴,这段时间黑市又消停了一段时间。 安安蹲在老柳树下,观察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基本能出穿着判断出,这个人有没有票子,买不买得起她手上的这点精白米。 还别说蹲了半个小时,还真让她遇到了一个,她突然起身,压低了嗓音,“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