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他。” 糯米后退了几步, 摇了摇头:“主人,挂只能改变未来, 不能改变过去。” “我知道。”摇光心里急,语气都多了些不耐烦,“我开挂写有高人来救他,然后治好了他,这难道不可以吗?我之前中毒了不也是靠开挂好起来的吗?” “不一样。”糯米也很无奈, “你本来就是异来者, 而且你中的是毒, 解药本身也是存在的, 但是苏珩他现在究竟是受了什么伤?怎么受的伤?什么人可以救他?你全都不知道,你怎么开挂?怎么救?主系统有他自己的平衡机制, 你不能跨过这个机制去干扰这个世界原住民的生老病死, 不然你会被反噬的。” “什么狗屁平衡机制?什么破系统?它让我来我就来, 它说有挂就有挂, 它说不能救就不能救, 它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拿我们当什么?我们究竟是人还是它任意摆布的一堆数据?” 摇光越说越激动,这是自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情绪失控。 这是她第一次面对自己身边的人处于危险而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抓心挠肝,逼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真的是受够了这个破系统了。 “主人, 对不起。”糯米怯怯地说道,然后把头藏在了尾巴里。 它能感受到来自主人的无助和愤怒,可是它只是一只住在猫的身体里的数据而已,它自己也什么都决定不了,它觉得自己很无能,有些愧疚。 它一定是当久了低等碳基生物了,竟然被这种生物的低等情绪传染了,实在太不应该了。 摇光瞧了一眼它可怜巴巴的样子,知道也不关它的事,叹了口气,不再说话,沉默着回到了苏珩房间。 苏珩依然在昏迷中,眉头皱着,似是很难受的样子,脸色惨白,连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身上遍布伤口,还在不住地往外渗着血。 大夫已经赶到了,细细地检查过了他的伤口后,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摇光忙上前问道:“大夫,苏先生他情况如何?” 大夫皱着眉,叹了口气:“情况并不是很好,苏先生他身上多处受伤,心脏附近还有一处极深的伤口,应该是暗器穿透了肉,不过似乎做过处理,四周腐肉已经被挖出来了,也包扎过了。只是大概因为受过剧烈颠簸,使得伤口又裂开了,然后便感染了。伤得极重,也不知是何人竟下得如此狠手。” 一旁安梓萱闻言直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跪在地上拽着大夫的手恳求道:“大夫,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求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 大夫忙扶起她,说道:“老夫自当尽力而为,然而一切还是要看苏先生他的造化。老夫这便去煎药,先告退了。” 说着便急匆匆地拿着药方离开了。 摇光心里却不禁冷笑,造化,命不由己,何来的造化。 她坐在床边,看着苏珩,心痛而又无能为力,她似乎看到了他孤身一人杀出重围,身受重伤却不管不顾地一路奔回南陵,只为了第一时间传回了消息。 而最关键的是她却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别人不知道,她却很清楚,苏珩的武功比皇宫的暗卫还要高上几分,他此番前去平南州还带去了绝大部分精锐手下,所以到底是什么人能把他伤成这样?他又是为了什么如此不要命地赶回来? “苏先生是怎么回来的?”摇光冷静下来,问道身旁的人。 左言答道:“苏先生是骑马回来的,在城门外便支撑不住了,所幸恰好遇上杨将军巡逻,便将其送回了长公主府,杨将军此时已带人去城外搜查了。听闻那马身上被刺了许多刀,应当是从混战中逃出来的。” “是哪个城门?” “西南城门。” 摇光陷入了沉思,西南城门,那应当便是从平南州赶回来的,必然是平南州出了什么超脱他们掌控的事情。 苏珩昏迷之前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说什么十万王陵蛊兵,那必然是极重要的事,王陵的十万大军她知道,可是蛊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可从未在书里写过这么个玩意儿。 “左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