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杜若有些狰狞的表情,吓住了老大夫,哆哆嗦嗦的写了个方子递了过来,杜若接过来扫了一眼,转身到了门口想起还没给诊费,又折返回来,掏了一串铜钱拍在桌子上,方扬长而去,老大夫抹了把汗,盼着这瘟神再也别来才好。 杜若满心不爽的回了小院,蛮牛跟苏铭正坐在院子里喝茶,看见杜若,苏铭道:“贸然前来叨扰,还请夫人莫怪。” 杜若没好气的道:“知道叨扰还来。” 蛮牛皱了皱眉:“来者是客。” 杜若:“是你的客又不是我的。”一摔帘子进屋了,她刚进屋,蛮牛便跟了进来:“我让苏铭来给你诊脉。” 杜若一惊,这一诊脉不全露了吗:“我又没病诊什么脉。”抬头见蛮牛一脸没病为什么拒绝求欢的表情,杜若有些头疼,如果自己再拒绝,必然会让苏铭给自己诊脉,而自己怀孕的事是绝不能露出去的,不然就麻烦了。 所以如今摆在杜若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安抚发情的蛮牛,二让苏铭诊脉,而目前来看,貌似只能选第一个,可她再没常识也知道怀孕三个月的女人做激烈运动,有可能导致流产。 流产?杜若眼睛一亮,或许这个法子可以试试,想到此,一伸手勾住蛮牛的脖颈,亲了他一口软着声音道:“我真的没病,不用姓苏的诊脉,不信你给我瞧瞧……”结果立竿见影,杜若话未说完便被押在了床榻上。 院子里喝茶的苏铭,还等着给杜若诊脉呢,却忽听见屋里的声响不对,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嘟囔了一句,非礼勿听非礼勿听,却没走的意思,反继续喝茶,却没想到这茶一直喝到了天都黑了,屋里两位才消停。 人一出来,苏铭忍不住道:“想不到景天兄如此厉害,兄弟佩服,佩服。” 屋里的杜若听着苏铭不大不小的声音,翻了白眼,这厮是爽了,自己却快散架了,累的没精力管外头的事,闭上眼睡了过去。 杜若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肚子里的孩子结实非常,不管她怎么折腾,根本连点儿反应都没有,想趁机嫁祸蛮牛的想法根本行不通。 这招儿行不通就得用下一招,杜若忽然想起来,貌似自己休书在手已经是完全的自由人士,不用再受制于人,而且她跟蛮牛又夫妻,按道理说分手应该很简单,如果两人分了,自己怎么料理肚子里的孩子,他也就管不着了。 想到此,蛮牛求欢的时候,杜若断然拒绝,并且以不想这样混下去为由,提出分手。 求欢被拒蛮牛的脸色已经很是不爽,一听见杜若后头的话,脸色黑的跟锅底差不多,沉沉的看了杜若半晌:“上次你闹着要休书,休书到手了,这次你要什么?名份?” 杜若眨眨眼,貌似这个借口更为合理,杜若很清楚,以两人的身份,名份是绝对不可能的,想到此干脆承认了:“是,我就是要名份,哪个女人乐意这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跟着男人混。” 蛮牛点点头:“你倒有心计,先要休书后要名份,你当我是什么人,会任你予取予求。” 杜若:“买卖不成仁义在,你不乐意拉倒,请走不送,我找别人也一样。” 杜若一句话惹怒了蛮牛,他一伸手捏住杜若的下颚:“不知羞耻。” 杜若可不惯着他:“我不知羞也是我自己的事儿,跟你什么相干,我又没逼着你非给我名份不可。” 蛮牛气的脸色铁青,却终是放开了她摔门走了,听见脚步远去,杜若才松了口气,刚才那一瞬她还真怕这厮怒极跟自己动粗,就他的级别,一拳估计自己就得跟阎王爷喝茶去了。 杜若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被他捏的生疼,一边揉一边琢磨若是这招儿也没用怎么办,不可能,他们两人的身份,名份简直是笑话,而且自己如今是自由身,想走就走想分就分,用得着看他的脸色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