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去让缚铩分心,他要面对的可是比面前这对狗男女更恐怖的存在,她不能拖累他。 算了,一打二就一打二,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能把缚铩的后背暴露给道修。 仿佛感知到了她的战意,右臂上的蛇骨缓缓翕动、组合,又化成了附在手腕上的袖箭,她翻来覆去地打量了几眼,却没找到发射箭矢的机关……难道是全自动发射的?她一面躲开白清延的攻势,一面从掌心里化出一根水箭,反手推入蛇骨构成的箭筒中,抬臂对准一侧攻来的苏姣,将力量注入袭中。眨眼间,水箭应声飞出,只有短短“嗖”的一下,苏姣防不胜防,被扎穿了右肩。 “轻瑶!”眼看着心上人受伤又体力不支而从半空中跌落,白清延连忙飞身去接。趁这个空档,顾临渊连忙松了几口气。 水本是偏柔的元素,不料被这袭射出的水箭竟还有点威力,不愧是蛇母留下的武器… 不过她这下可是真的把白清延给激怒了,实力差摆在面前,哪怕他没有武器手臂还受了伤,她也绝不能和他硬碰硬。 “祖安,你……”“哎我不想弃暗投明问够了没啊,”顾临渊双手环臂没精打采地盯着眼前怒发冲冠的男人,她实在好奇这种话是不是每个道修入门必修,不然为什么来一个问一次,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好不好?你他妈真以为是个道修就是正义小卫士了?撒泡尿照照你这嘴脸…操!” 她侧身堪堪躲过几道风刃,却避不及后来更快的攻势,几番下来衣服都有些烂了,头发也被削得蓬乱不堪,她随手抓了一把,竟掉下一大撮,一想到头皮上很可能秃了一块,顾临渊顿时笑不出来了。 你妈,不愧是白清延,既是风灵根又是元婴后期的强者,比起白辛仁那个老头来说还真是灵活不少。 她暗暗在手上化出几支水箭,依次推入箭筒,目光紧锁男人的动作。全知视野给她的最大便利便是能看清他的一招一式,接下来只需要找出他的破绽,便能用袭打出压制。 “你现在投降还来得及,”白清延冷笑,“到时候可别怪我让你当众裸身!” 嚯,怪不得使风呢,原来满脑子都是这种龌龊打算,真把顾临渊给恶心坏了。这样一来一石二鸟,她无心裸衣相斗,缚铩也会因此分神,指不定她的名声臭在这里,缚铩也不会要她了是吧,算盘打得真响啊。 又是几招锋利的风袭来,顾临渊还是选择只退不进,白清延将自己的破绽守得很好,她必须等待、再等待。 可如此等待一来,她的外袍被风刃的外沿给刮得七零八落,只剩一些大块布片挂在身上,稍稍露出了内里的胸衣——这还是她在棠梨村时托阿婆手做的,缺少了现代的海绵,她便让阿婆多迭了几层废布料,节约又好用。 “祖安,你知道吗?按照律法,若是良女当众裸露肩膀,监禁五年;露胸,则犯淫罪,直接处死;露穴,更是要处以极刑…你想尝尝哪个?我可以满足你。”白清延双手负在背后,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可他的话却如此不堪入耳,听得顾临渊直反胃。 她突然想起叁国演义里,猛将马超和曹操手下的许诸solo,许诸直接把衣服一脱就干,反而跟马超打了个五五开,如果白清延真把她外衣给扒了,她就直接穿胸衣、把外衣系在腰部跟他打,指不定还能斗个你死我活,就当是提前感受高叁暑假去海边穿比基尼了。 然而事态的转折却出乎他的意料,下一秒,天雷构成的牢笼在一瞬间形成,将他们圈在其中,隆隆雷声震得白清延脸色铁青,他没忍住将视线越过顾临渊看向她身后的魔王——就是现在!顾临渊抬手射出叁支箭矢,直逼白清延的胯下,然而男人也绝非等闲之辈,立马反应过来以风为盾做挡,不料那些箭仿佛没有力气般,摇摇晃晃地撞上风盾便径直落了下去。 白清延哈哈大笑:“祖安师妹,难不成我说的这些话让你下面流了水儿,便无心打斗了?” 顾临渊沉下脸色,一言不发。 她这副模样实在像极了缚铩在出招时的状态,看得白清延也是一阵膈应,他正准备直接闪身上去把她那外袍给卸了,谁知后庭突然一痛,伴随着强烈的麻痹感充斥全身! “啊——!!”他惊叫着往后看,只能瞧见血肉模糊的屁股,而顾临渊手上把玩着水箭,面色沉静,沉静中憋着笑。 “玄壹师兄,”她还是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敬告你一句,缚铩的箭会拐弯,我的也会。” 她观察到的破绽不是什么胯下,而是他的皮炎(自己读谐音懂的都懂),那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