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是这句话。真是个容易满足又懂礼貌的姑娘。不知道的哪里知道这是个公主呢。 说实话江鹤的手艺绝对不错,上面只随意抹了些可以调味的野生物,酸酸鲜鲜的就已经很是美味。 娇娇吃的不亦乐乎,江鹤看的高兴,也不吃,就那么看着,手中还利落的给她挑着鱼肉。挑好一些就塞进她红润油湿的小嘴里,换来小丫头感激的甜笑。 二人回到家里时,众人正在等着他们开饭。娇娇刚刚一个人吃了两条鱼,此时望着眼前粗瓷碗里大大的猪手,只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 老太太火眼金睛早已看到她嘴边的残留的油渍,还有衣襟处不太显眼的焦黑。吊着眉毛问娇娇,“怎么不吃?”十足的虐待孙媳的恶婆婆。 娇娇苦了一张脸,迫于老太太的淫威可怜兮兮的拿起筷子一点点的戳着炖的酥烂的猪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不时的看向江鹤,里面盛满了哀求。 江鹤也知道她吃不下,虽然小丫头依赖自己的感觉很爽,但还是不忍她为难。把她面前的碗端过来,先夹了一大块放进老太太的碗,淡声道:“她今日吃不下,祖母吃罢。” 江松闻言立刻嚷嚷开了,不满的叫道:“大哥,你是不是又给她开小灶了,上次她去扔鱼骨头的时候被我看到了,只是一包鱼刺那香味儿都馋人的紧呢。” 又怒视娇娇,哀怨的道:“亏了我有什么好事都想着你,你竟然偷吃,哼!” 老太太与齐嬷嬷笑弯了眼,夹了一块猪手皮粗鲁的塞进江松的嘴里。江松顿时就眉开眼笑了,大口大口嚼的喷香。 望秋拿汤匙舀了一勺猪手汤,就着齐嬷嬷刚刚夹过来的一块嫩肉慢慢的吃下去。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扫过黑着脸吃饭的江鹤与一个劲儿傻笑的娇娇。 喝下去一口浓香,望秋笑着问道:“今日儿人太多我一个外人也没过去,不知道杏花后来怎么样了?” 老太太闻言有些唏嘘,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倒是齐嬷嬷,叹了口气道:“嗐,作孽啊,好好的闺女不学好,也得亏廖嫂子去的早。都说好人不长命,其实这何尝不是老天爷对好人的疼惜。两眼一闭腿一蹬啥也不知道,多省心。” 江松见那猪手上已经没有多少肉,把上面挂着的最后一块瘦肉拨拉进老太太的碗里。自己下手把只剩下骨头的猪手拿在手里嘬的滋滋作响,厌恶的道:“哼,都不是好人,临死还要帮着她闺女往我大哥身上泼脏水。” “她也是没办法,不是什么大事,做娘的人总是要为孩子考虑。”齐嬷嬷对廖嫂子倒是没什么多大的怨言。都是邻里邻居的住了这么些年,人死如灯灭,从此就只记着她的好,那些不好却都不愿意计较了。 娇娇也是好奇杏花最后结局是什么样子,正襟危坐的捧着一直小茶碗慢慢喝着,骨碌着大眼睛聚精会神的听着。 齐嬷嬷干脆把饭碗放在桌子上,眉目间满是纠结与不解,好似杏花的做法太过于惊世骇俗与不可理喻。 ☆、第19章 房顶偷窥 江鹤自己作为江家军的主帅,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不通人情的。士兵假期狎个妓上个歌舞坊喝个小酒,都是默许的。只要不惹事儿来,不以军人的名义就可以。 当然,也有跟良家子看对眼的,只要双方你情我愿,在军中达到一定的职位,也鼓励成亲。 但是那跟杏花狼狈为奸的七个大汉,在军中当值期间偷偷跑出来幽会,而且还是道德沦丧的一女多男。这就犯了大忌了。 一人打了五十军棍,赶出军中,自生自灭。 杏花在做寨主夫人无望后,对做一辈子饿不死也出不了头的小裁缝嗤之以鼻。收拾收拾了家中细软,包袱款款的竟然跟着那七个大汉走了…… 娇娇端着茶水愣住了,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七个不要脸的可是大庭广众之下指认她啊,还把她隐秘的东西拿给众人看。 “她……她没毛病罢?” 老太太哼了一声,“当然没毛病,只是异想天开惯了,以为自己美若天仙,梦想着出去之后还能博个好前程,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银的呢。” 娇娇愣了半天,叹了口气老气横秋的道:“真是、真是勇气可嘉啊。” 桌上了人都被她的逗乐了,只江松翻了个大白眼,“这叫有勇无谋,莽夫之行也。” 望秋望了望明明忍俊不禁,却依然僵着一张脸装深沉的江鹤,那双平日里锐利深邃的眸子时不时扫过娇娇,里面盛满了宠溺与欢喜。 她笑了笑,状似担忧的道:“哎,这杏花走了就走了,虽然事情说清楚了,但是与阿……寨主的名声也有碍。” 老太太闻言吃饭的速度明显变慢,齐嬷嬷也皱了眉头。反是江鹤就跟没听懂似的,根本不当一回事,把米饭混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