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你就不要再想了。咱们这不说出身,就是长相也配不上啊。娘就你一个闺女,定会为你好好打算的。明个儿娘就留着心,给你找个厚道的后生,啊!” 杏花一身的狼狈,眼圈红红的,闻听此言竟然有些癫狂,尖声道:“为何我不能想,我跟江鹤哥哥青梅竹马,他就该是我的,他定会娶我让我做寨主夫人,让我做将军夫人的。怎么就配不上了,我生的这样美貌,注定是要做人上人的。你给我找人?那些穷小子吗?他们也配! 我怎么能让那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小浪蹄子看我的笑话!” 廖嫂子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的亲身女儿,好似在看着一个陌生人。她的女儿,怎会变成了这个样子,被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杏花道:“你是猪油蒙了心吗?” 杏花在外面出的丑廖嫂子基本上都不知道,以前她一直以为自家闺女只是被自己惯得娇蛮的些,娇气了些。但这有什么呢,她没儿没夫君,就这么一个宝贝丫头,不疼她疼谁。她一辈子不得开心颜,只能尽力让女儿活的自在些。 只是如今,她望着这个衣衫散乱,胸部高耸颤动,穿的花枝招展一脸媚态的闺女。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白的吓人,上前两步紧紧攥着杏花的衣襟,颤抖着唇儿问道:“你跟娘说实话,你……你可还是姑娘家?” 杏花闻言眼神闪躲,神色十分不自然,结结巴巴的蛮横道:“我、我不知道娘在说什么。” 廖嫂子本来只是怀疑,只是见她这副此地无银的样子,顿时一颗心如坠冰窟,寒彻心扉。她一脸痛色,抬起手啪的就打在了杏花的脸上。捂着脸失声痛苦道:“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一个讨债的!老天爷呀,你是看我过得还不够苦吗,幼年丧父,青年丧夫,这还不够吗?” 杏花见她娘一脸天塌了的样子,知道瞒不过去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都说出来,以后行事更便宜。 遂虽然见娘那颓然的样子有些不忍,还是毫无悔意的梗着脖子道:“望秋那个贱人,不就是因为经了男人见了世面才会那样的勾人吗?江鹤哥哥不也是整日跟她不清不楚的?如今竟然还让她登堂入室了! 显见这男子都是喜欢这样的,我也睡几个男人,有了手段,江鹤哥哥只有更喜欢我的。我再在炕上把他伺候好了,他自然心里眼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廖嫂子见女儿竟然变得如此寡廉鲜耻,绝望的眼泪都流不出来,只是木然的望着眉眼间带着媚态的杏花,沙哑着嗓子问道:“那个人是谁?” 杏花顿了顿,不在意的拂了拂耳边的碎发,轻描淡写的道:“不认识,是后面营地里的。” “几个了?” 杏花望着娘脸上灰败的不像样子,忽然有些害怕,她不安的问道:“娘,你没事罢?” “你只告诉我几个人!”廖嫂子双眼赤红,厉声问道。 杏花缩了缩身子,嗫喏着唇儿道:“大约、大约有六七个罢。”她没有说的是,有时候会有好几个人一起玩她。 廖嫂子颓然的坐在地上,鬓间的灰发好似越发显眼,“你不认识?” “不认识。”这倒是真话,不过是在山坳子里遇见了个长得还行的壮士汉子,郎有情妾有意,就那么躺在枯树叶子上把事儿办了。后来那汉子见她实在放浪,就带了自己交好的兄弟一起来。 镇日里舞刀弄枪,都是见不到女人的。遇到这样的好事哪有不来的,一来二去的,都得趣的很。 她被他们弄了几次就离不了了。开始的时候那些汉子还知道给些银钱首饰什么来哄她,后来见她竟然镇日追着要被睡,又不是什么天香国色的,索性白玩儿。毕竟享受的不只是他们不是,而且他们还更费力气呢。要知道,男人的一滴精可就是十滴血呀。 “你是自愿的吗?”虽然已经绝望,但她还是想让女儿说一句是被迫的,这样那就还有救。她还可以昧着良心给她找个老实的汉子嫁出去,好好过日子。 杏花迟疑了下,目光闪烁。被廖嫂子随手拿起一只瓷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