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体内躁动不安。今日这药,似乎有些不一样,不知是加大了剂量或是添了其它药物。 陶织沫坐在床边,温柔拉起他的手,咬唇道:“阿辞,你让我准备一下好吗?因为……”她说着微微垂了头,“那个,我不太懂……”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压箱底的,她前世嫁他时,倒也有看过小半个时辰,只是那时羞涩,并不敢认真细看。再后来,就算与他确实有过,也记不太清楚。 “你不懂,我可以教你。”他抱着她,觉得她的身体有些冰凉,正好能解了他此时的燥热。他的手开始极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了起来,与他刚才的温柔包裹不同,他急躁而粗鲁,使得陶织沫有一种被侵犯的感觉,正想开口,又被他狂热的吻封住了唇。他同时加大了手中的力度,越加肆意起来,解开了她的外袍系带。 陶织沫脑中顿时警钟大响,慌忙推开了他,“阿辞,你、你现在这样子,还是等你身子好了再说好吗?”她慌乱拉扰好衣裳。 不曾想,这句话立刻就激怒了他,“我怎样子?你是觉得我是个废人了?动不了吗?” “不是!”陶织沫连忙摆手道,“我不是说你的腿,我是说你的身子……”他内伤未好完全,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呢。 “我的身子好得很,我只是瘸了,还不至于不能人道!”南宫辞火大,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扯掉了她的外袍,强行吻住了她裸,露的肌肤。 “阿辞,我不是这个意思!”陶织沫虽不情愿,可是也不敢用力挣扎,“你现在身子还未好完全,真的不可以。” “我让你试试我可不可以!”他像擒小鸡般擒住了她,粗鲁的吻蜿蜒而下,她惊惧,同时又觉得这惊惧中夹杂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的感受,她忍不住全身都绷得紧紧的,她只盼望着他能温柔些,不要像前世那一次。那一次,痛,实在是太痛了。 像是觉察到了她的颤栗,他猛地停了下来,喘着粗气。该死的,怎么会这样,他觉得自己的身子胀热得难受,极想发泄,突然又紧紧地抱住了她,可是这反而让他的**越加膨胀起来。他措手不及地推开她,“你快走!” “阿辞,你怎么了?你身子不舒服吗?”陶织沫见他整个身子都发烫得利害,不免心急。 南宫辞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冲她吼道:“我想要你,你给吗!”她如今上身只着一件肚兜,这对他来说已是致命的诱惑。 陶织沫一怔,唇颤了颤,垂下眼帘,嗫嚅道:“我……我给。可是你……你轻一点。”前世,多少还是给她留下一些阴影的。 她的手,绕到了自己脖后,拉住了肚兜的系带…… 南宫辞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看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心甘情愿地宽衣解带,他觉得全身血气都往上翻涌着,没一会儿,就感觉自己鼻间涌出一股热流。 他居然流鼻血了!陶织沫手一僵,看得目瞪口呆!她居然有这么大的魅力!让南宫辞对着她流鼻血! “阿辞……”陶织沫连忙抓过帕子轻捂住他的鼻子,她这一俯身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南宫辞更是觉得血气往上直涌,连忙一把抓过她的外袍将她身子掩住,“你快出去!”言毕,立刻坐直身子用手收起双腿打坐,他体内的内力乱窜得利害,冲击着他的筋脉,再不镇压住只怕要七窍流血了。 陶织沫见了他这模样,也不敢近前,只能披着衣裳走远了守在洞口,生怕惊扰了他。 陶织沫等了足足两个时辰,若不是看他胸膛时不时有些轻微的起伏,还以为他坐化了。两个时辰后,他终于收功,没一会儿后,头轻轻往下垂了垂。 陶织沫吃了一惊,连忙奔了过去,也不敢碰他,只是轻轻唤了唤,这才发现他居然是睡着了。陶织沫松了口气,忙将他安躺在床上。 “阿辞……”陶织沫轻唤,用帕子轻轻擦了擦他脸上的汗,看着他安静的睡颜,陶织沫忍不住心神荡漾。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