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要实现了。 徐昭看着被大哥半搂在怀里的王梓晴,对这颇显天真的小姑娘她虽说没有太好的印象,但好在也没什么坏印象;王家虽说出了一个王氏那样恋栈权势的女人,但好在并非人人都如她一般;王梓晴心思单纯,看那模样也是很爱大哥的,只要她能一心一意的对待大哥,她也会祝福他们二人,为大哥高兴。 徐昭主动伸手拉起王梓晴的手,看着她受宠若惊般的兔子眼,笑的很和善:“我家大哥是个习武之人,并不像那些饱读诗书的士子一般会花言巧语,又因为他从小太木讷,对女儿家没什么心思,所以更不会哄女人开心;但是我能保证,一旦被他认定在心里的人,就算是拼尽他的性命他也会尽全力保护,不会轻易让你受委屈;只要你给他时间和机会,一定会发现他的好。” 听着徐昭的话,王梓晴很是感动,要知道在她得知今日进宫拜见皇后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小心紧张起来;她知道王家之所以会落得今日田地正是因为皇后所为,也清楚皇后娘娘对先太后王氏的印象很不好,再加上曾经自己又是被先太后选定入宫要给皇上当妃子的女人;她身上,有太多太多皇后不喜欢的理由和原因,甚至到最后,她都做好了跪在地上被皇上赏几个大耳光子的准备。 是夫君一遍又一遍的告诉她,皇后娘娘是个真正心底淳厚之人,虽说很多时候都是一副嘻嘻闹闹,万事不留心的无所事事的模样,可她的心思却是最细腻的;只要她表现出自己的善意,皇后娘娘就一定能够感受到;再说了,当初一切都是王氏所为,她不过是被卷进来的小小棋子,皇后娘娘宽宏,定然是不会跟她一般计较。 虽说有夫君的宽慰让她放心了不少,可站在宫门外的时候她还是惴惴不安,手中的帕子几乎都快被她绞成了麻绳;直到这一刻,在她亲耳听见皇后娘娘对她说的这番话后,她终于相信了夫君口中的话,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夫君总是在她面前说皇后娘娘的好;因为真正真实的她,要比夫君口中还要更好,更暖人心。 徐昭见王梓晴用一副快要哭的表情看着自己,当场就有些手忙脚乱,看向含笑看过来的大哥求救:“哥,你可亲眼所见,我真的是一点也没欺负她呀。” 瞅着手忙脚乱的徐昭,徐诺笑着用另一只手臂轻轻揽住了徐昭,满脸幸福满足的抱着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两个女人。 * 栖凤宫中正上演着家人团聚、亲人和睦的场景;可在隔着重重宫阙后的天禧殿中,一声声瓷器摔在地上发出的破碎声宛若撕裂空气般的不断从殿内传出;中间,偶尔还能听到一阵阵压抑的、无法控制的低声怒吼;不过好在天禧殿上下所有的房门窗户都关的死紧,声音传的并不太远。 周兰依旧穿着昨日与徐昭相见时的那身华丽宫裙,只是此刻宫裙已经褶皱,原本梳的一丝不苟的云鬓也因为一系列的大动作而松松散开,头上的凤钗、珠翠有些已经掉落在地,和碎成一片的瓷器碎片混在一起散发着昏暗的光泽。 很显然,她这一身装扮正是证明了她从昨日回来后就一直没有改换行头,更是连入夜休息都没有。 扛着一夜未眠一身疲惫的周兰在发泄累了后,终于喘着细气扶坐在椅子上,一双微微充血的眸子却是格外晶亮,如野兽般散发着兴奋凶狠的光泽。 而伺候在周兰身边的宫侍们几乎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在终于看见她累了停下手后,这才忙打开关了整整一夜的窗扇,同时也手脚麻利的收拾着地上的残渣。 周兰深吸一口气,接过宫侍递上来的一杯温茶,浅浅的抿了几口,道:“徐昭这时候回到栖凤宫了吗?” 十三跪在地上,将打探来的消息事无巨细的告知:“属下的人刚回来通告,说是刚回去;而栖凤宫中,徐家的人也早就候着她了。” “哼,亲人大团圆呐!”周兰发出一声哧讽:“现在宫里的风向恐怕已经变了吧,皇后娘娘刚回来就得到皇上一夜的恩宠,再加上她那一国之后的身份,怕是全宫上下所有的人都在眼巴巴的想着怎么向栖凤宫讨好邀宠,咱们这天禧殿倒是成了无人问津之地。” 十三听的心里一酸,道:“娘娘不必心灰意冷,我们还有机会,先让栖凤宫得意两天再说。” “是啊,本宫不会这么快就偃旗息鼓的,她徐昭还有个命门在我手中,这么好的一张王牌本宫还没好好利用,怎么就先败下阵来了呢?”说到这里,周兰眼神之中就闪过狠毒之色:“只是没想到这个徐昭要比本宫想象中的还要难对付,尤其是本宫的封妃奉旨,只要她一日不在上面盖上凤印,本宫这贵妃之位就一日是个虚位,是个笑话;一个连皇族玉牒都入不了的后妃,岂不是要人贻笑大方。” “娘娘,要不您将这件事告知皇上?毕竟这圣旨可是他下达的,如果皇后娘娘不盖凤印,也算是变相抗旨。” 周兰看了眼自以为聪明的十三,眼中带着厉色:“你真以为这件事能够瞒得过皇上?皇上至今都不提,还不是想要装聋作哑任由徐昭胡作非为?” 说到这里,周兰的脸上带着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