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棘根本不是问题,我们只要把清河王爷派在附近看守的人想办法调开,然后带上那些老弱妇孺潜藏在这偌大的城池中,林瀞瑶就算是想翻出来恐怕也是需要些时日的;更何况,我会让她认为,这些人被一批高手保护,逃出宛城了。” “正所谓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恐怕就是这个道理了。”裴峥颇为赞赏的看着徐昭说出这番话。 徐昭抿唇笑着,眼睛里潋滟着聪慧的波光,如一汪碧泉,潺潺荡漾。 正如傅天泽所讲,想要带着这些残兵老将、老弱妇孺离开宛城的确是件很困难的事,可是她徐昭想来喜欢投机取巧,别人偏偏认为不可能会做的事她偏偏要做上一做;想必林瀞瑶怎么也不敢相信她会如此胆大,将这些军属就藏在她的眼皮底下,灯下黑,就是这个理。 傅天泽在一旁略显激动的看着徐昭,要知道曾经他也多次想过要将这些军属带走;可是这泱泱数万人,岂是轻易能领走的? 当初他曾亲口答应小王爷一定会在宛城中保护他们,可没想到一步走错便再无后悔的余地,待他们泥足深陷的时候才发现,从一开始这都是林瀞瑶布好的局;所以,为了王爷,为了镇北王府,为了那四十万大军他们在这些豺狼虎豹的眼下苟延残喘,过得艰难;本以为就要这样苦苦熬下去,没想到眼前的女子却给他们带来了希望。 这次机会,他怎么也不可能会放过。 “好,就听你的安排。”傅天泽一口应下:“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徐昭眼珠子一转,道:“你且等我两日,两日之后我会给你答复。” * 翌日,当天色初亮,徐昭就穿着暖和的走出房间,直直的就朝着初次遇见沈凝香的花丛处走去。 待她刚到,就看见一个头上扎着两个包包的小丫鬟机灵的从一棵树后探出脑袋,看见徐昭忙快步走上来,递上一个用红布包裹的小物件:“这是我家郡主让我给赵护院的,郡主让奴婢告诉赵护院,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连累了无辜。” 徐昭接过红布,龇着一口大白牙冲着面前机灵的小丫鬟笑:“放心,你就回去告诉你家郡主,她担心的事我是不会让他发生的。” 看见徐昭灿烂的笑容,小丫鬟先是看的一痴,跟着便又是嗔怪的狠盯了她一眼:“赵护院用不着对奴婢笑的如此热情,奴婢是不会被你的颜色蛊惑的。” 徐昭一愣:“啊?” 小丫鬟似乎是个爱唠叨的,跟着又说了一句:“现在满府上下几乎都传开了,看不出来赵护院居然也是那种人,实在是人不可貌相,以前看走了眼。” “哈?”徐昭更莫名其妙了。 小丫鬟张启着莹润的粉唇,刚准备再说什么,可又想到自己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便又羞涩的闭上了嘴,嗔怪的眼神又瞟了徐昭几眼后,蹬着小腿就蹬蹬蹬的往远跑开,只是,在快跑到不远处的小假山林时,忽然又回头,双手做喇叭状,对着徐昭大喊了一声:“赵护院,奴婢是看在咱们是一个府邸里当差的下人这才给你提个醒;你现在年纪还小,那种腌臜销金的地方你还是少去,小心被那些媚浪女子掏空了身体,以后会有你喊苦的时候。” 说完这席话,小丫鬟便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而徐昭,却站在大早上的清冷寒气中稍稍凌乱了。 靠!她现在总算是知道这小丫鬟刚才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了;感情那李婆婆将她逛花柳街的事儿不仅给裴峥说了,甚至还在王府中大肆宣扬了一把;再一想到那小丫鬟看她的眼神就跟看‘毛都没长齐的小色鬼’的眼神时,徐昭顿时 ,徐昭顿时抱头轻吟,把脑袋狠狠地杵在墙上使劲的噌啊噌,感慨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从今往后她这好色的名声算是彻底抛不开了。 等徐昭神色恹恹的从花丛下的小洞爬到芷凌宫,蹲在墙角吹响兽笛的时候,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上官无痕便风骚的披着一身白衣,潇潇洒洒、妖妖娆娆、一步三晃的走了过来。 许是看徐昭的精神有些不大对头,上官无痕这个小贱人居然欠揍的凑到她面前,如叫魂般的喊了一声:“相公,瞧你这蜡白的脸色、耷拉的眉毛,还没来得及挖出来的眼屎,可是一日不见奴家如隔三秋?想奴家想坏了吧。” 徐昭嘴角抽搐,看着疯癫到已视伦常为草泥马的上官无痕,伸手就勾住他玉颈的脖子,将他拉到面前狠狠地凑到他脖颈处重重的一吸,吸了满腔的淡淡幽香,这才说了句:“是啊我好的好娘子,相公我真的是想你想的快要疯了,今天晚上把自己洗干净了等我,相公我一定要把娘子你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从前到后好好地看一看、摸一摸、亲一亲,再上一上!” ‘噗通’一声! 上官无痕一下就屁股朝下狠狠地坐在地上,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徐昭,讷讷出声:“我是你哥!” “你妹的,你还知道你是我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