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失了更多耐心,他重新捏起她下巴,去吻她。 酒味在纠缠中消耗殆尽,夏琋尝到了清晰的血腥气。 就和男人现在给她的感觉一样,他是只野兽,时刻能把她撕碎。 易臻的手来到她臀部,隔着裙子揉她,夏琋尾椎电击般发麻,反应过来,刚要捋开他手,易臻单手一提,将她悬空托起。 易臻换两只手,他的手指滑过她腿根,停在腿窝,轻而易举把她挂到他身上。 指腹滑腻腻的,女人的皮肤宛如绸缎。 夏琋只觉得这个姿势很耻辱,易臻的腹部就抵在她两腿间,她挣了几下,无果,她光裸的背脊紧贴着墙,根本动不了,被他强迫的。 他指节扫过的地方,足以激起她一身颤栗。 女人比他想象的要轻,易臻靠向她鼻尖,轻轻问她:“我家还是你家?” 夏琋的耳朵被他的低音炮颤得发痒,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她竟然一刻不停地为之心慌。 欲望让她迷失,她的眼睛,气息,身体,都高热而湿濡,几乎忘了反抗。 等不了夏琋回答了,501的门刚好开着,易臻抬高她进去,刚一带上,他再次把她架回门板,亲她,像要把她吃进去一样亲她。 吮咬她的嘴唇和颈侧,听她压抑不住的哀吟,他心里就膨胀着快意。 有所遮庇,易臻放心撩开她裙摆,手伸进去,他不由一顿,意外收获,这小骚蹄子,居然穿着安全裤。 还是紧身款。 察觉到他微妙的脸色变化,夏琋当即清楚他在想什么。 她恼羞成怒,想扒开他手掌,不料换来对方更大的动静,他把她捞高了,直接走进手边最近的房间。 夏琋在他肩上泄恨,咬他的皮肉,比那天啃他手腕还狠。易臻不为所动,把她丢到床上。 应该是她的床,夏琋跌进粉色的被褥,还没挪远点,就又被拖了回去,易臻把她强行翻了个面,让她再也看不见他。 早在酒吧门口,他就看她这一大块白花花的背部不爽了。 夏琋趴在床上,身后有皮带扣解开的轻响,是宣告侵占的号角,夏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原本有如擂鼓的心,却慢慢稳定下来。 干就干,谁怕谁? 她撑起身,正要转回去直面劲敌,对方又把她拎过去,偏要她背朝他。 易臻垂眼看她撅高的上半身,轻描淡写问:“你迫不及待了?” 他耍流氓的话让夏琋面热心跳,她硬着脖子答:“回头验下货不行吗?” 易臻闻言,捞高她臀部,把自己那贴过去,又烫又硬地顶着她,像烙铁一样。 夏琋心一抖,仍是冷嘲热讽:“那为什么不给我看?你是不是短小?畸形?不敢给人看?” 易臻倾低上身,硬实的胸膛擦过她脊背,像是在点火燎原。他附在她颊边,用气声碾磨着她耳根:“知道哺乳动物最原始的交配方式吗,雌性,就是你现在这样。” 妈的。 夏琋想当场跳起来和他打一架,可她很快被易臻制服住,他不费力地把她两条手臂都扣到背后,她只有脸颊贴床,姿态也愈加屈辱。 易臻没忙着起身,手摸到她下面,末了问:“你多久没男人了?” 夏琋知道他意指什么,反唇相讥:“是你多久没女人了吧。” 易臻轻哼,单手去拉床边抽屉,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想要的东西,他莫名愉悦,只是口中仍忍不住地戏弄:“你确实很久没男人了。” 被人当场拆穿,夏琋脑门发热:“关你屁事。” 夏琋手腕被他箍得更紧,一动不能动,察觉到男人在褪掉她底裤,她咬牙切齿:“易臻,你别以为你喝了几口酒就能随便上女人?这样有意思吗?” 他哑着喉咙,嘴唇还贴在她耳边:“有没有意思还轮不到你上面嘴巴说了算。” 说完就在她耳垂重重咬了一下,夏琋浑身一激灵。也是这个失控的几秒,易臻已经把欲望推了进去。 唔,夏琋闷哼。 她知道易臻的迷之自信源于何处了,他撑得她很难受,又疼又胀。 “操你妈。”夏琋骂道。 她越暴跳如雷,他越慢条斯理,一下一下,不慌不忙磨着。 何等煎熬,夏琋死咬着唇,不自觉揪紧了床单,她脚趾蜷起来,小腿开始打颤。 她的压抑和弱势,让易臻心底愈加燥热,他松开她臂膀,扶稳她腰际,不留情面地冲撞,他的手也不放过她,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没轻没重地掐。 夏琋小猫一样在哼,她看不见有关男人的一切,所有的感官只能集中在他留在她体内的东西上,它那么深,又那么急,肆无忌惮侵犯着她的私邸。 听见她呻吟,易臻的力道越来越重,在变相鞭打她,像是故意要让她疼,让她喊得更凶。 背部在冒汗,夏琋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收缩,她拼尽全力,也难以遏制。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