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去看看。” 赵公公闻言,忙往外走,只片刻功夫,这老公公就惊慌失措地 回来,他眼中带着犹豫,看了皇帝几眼,笑道:“ 回皇上的话,没什么,就是一个宫女失手打了只花瓶,正被人教训呢。” “不对。”姜铄坐正了身子,他艰难地抬起头,如果说方才他是个柔情男人,那么此时,他就是大吕国掌控一切得帝王。“没人敢在朕跟前教训人,子俊,你不必顾及朕的身子,实话实说。” 赵公公噗通一声跪下,抖如筛糠:“二皇子他,他带兵围了长安城!” “什么!”姜铄一急之下,竟然站了起来,他双目怒张,胸口一起一伏地喘,恨道:“他到底受了谁的蛊惑,怎么这么糊涂。” 赵公公见皇帝这般,心知是动大气了,他忙起身去扶住皇帝,叹道:“诸位大人和王爷在外面好一会子了,皇上,您。” 姜铄重哼了声,竟能很顺利地往前走,他的声音都气的有些颤抖:“去含元殿!” 待得姜铄已经走远,苏妫与常公公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常公公会意,立马出去外室将陈太医叫了进来。 “娘子,笔、墨还有纸。”常公公动作快,迅速将东西给苏妫摆好,一时找不到水,他就将方才皇帝没有喝的药汁倒进砚台里研磨。 “行了行了。” 苏妫拿起笔,蘸饱了墨汁,运笔如飞。只见她将一张信纸装进个小信封里,然后将蜡滴到封口,直接用大拇指当做印章,盖在液蜡上。 待得蜡完全干后,她便将这封封好的小信封装进事先备好的大信封里,又往大信封里塞进另一张写好的信纸,依照方才的法子封好,这才交给陈太医。 谁知陈太医并不接,他目光闪烁,一直 回避着苏妫,磕磕巴巴道:“您,您这是?皇上知道您要做什么吗?” 苏妫起身往陈太医跟前走,她蹲到这中年男人跟前,从袖中掏出姜之齐给她的古玉,连同信封一并塞到陈太医手里,挑眉冷笑道:“皇上不知道,可咱们三爷知道。” 陈太医一看见古玉,那胆小如鼠之样立马变换,他忙给苏妫磕了个头,恭敬道:“夫人,您要微臣做什么。” 这就对了。 苏妫揪住陈太医的衣领,将他拉近自己:“如今发生巨变,你现在出宫将此信交给大管家白瑞,他知道该帮三爷做什么。切记,如果途中有人将你拿住,立即将信吞掉。” “是。” 陈太医忙将信塞进怀里,起身便走。 等他走后,常公公凑到苏妫跟前,他朝女人举起大拇指,赞道:“娘子模仿三爷的字迹以假乱真,奴才真服了。这姓陈的怕是死也不会想到,您给白瑞管家写了什么。” “小声些。”苏妫素手轻抬,对常公公挑眉笑道:“咱们事先往信封上抹了毒,姓陈的吞了是死;他若是把信送到,白瑞也会依照指示杀了他。” 常公公眼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大袖一摆:“总之死无对证,火绝对烧不到咱们身上。” 苏妫点点头,看了眼外头的凄风苦雨,勾唇狠笑:“走,去看热闹。” 作者有话要说:?惊雷这章本来有7000多字,有点太长了,我就分成上下,后面还有一章哦^o^ 第195章 惊雷(下) 殿里满满当当跪了一屋子人,只有姜之齐在一旁立着,地上有些人带进来的雨水,在烛光的照射下,斑斑驳驳。 “王宾!” 姜铄怒极,随手从案桌上拿起本蝴蝶装的南宋古书,用力朝王宾掷去,他现在身染重病,力道自然不能跟从前比,可饶是如此,书脊底下的尖锐部位仍将王宾额头砸出个血口子。 王宾顾不上擦流到脸上的血,他朝前跪行了几步,急道:“求皇上保重龙体,切莫动气哪。” “哼!”姜铄大手咚地一声拍案,在场所有大臣包括姜之齐,身子皆为之一震,只见皇帝双指指向王宾,喝道:“平日里你与勉之走的近,他最听你的话,说,到底是不是你撺掇的他!” 王宾大吃一惊,忙以头砸地,方才的血口子还未止住血,如今整个额头都变成了红色。 “皇上,二殿下的事臣并不知情哪。”王宾说完这话,又磕了几个头,急道:“欺君犯上是死罪,臣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敢教唆殿下做此事,求皇上明查,求皇上明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