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那么凶吗?”两人一起走出教室,祈热系好围巾,问陆时迦。 陆时迦从刚才的某一刻开始有些闷闷不乐,此时语气低落,又带着种情绪,“不是让你问徐老师吗?” 他知道的姓徐的老师,仅此一位。 “我现在问的是你!”祈热扫过他米色的休闲裤跟黑色帆布鞋,心里哼一声。 他哥从来都穿得规整,他呢?学什么不好,一身混搭,也不见得多好看。 陆时迦不知道自己一身搭配已经被默默评判过,只顾着自己生气,“现在比以前凶。” “……” 祈热伸手要去打人,陆时迦往后一仰躲开了,就事论事地说:“我又不嫌弃。” 祈热咋舌,片刻后实打实地打在他身上,“谁管你的想法了?我凶不凶跟你嫌不嫌弃两码事,毫不相干!” 陆时迦目光闪烁,“他们为什么要说你有男朋友?” “我分手了是得宣告天下吗?”她甩开脸,“身边人知道就行了。” “噢。”陆时迦以为他们嘴里的男朋友是“徐老师”,现在一听,心情又好了。视线一低去看她的大衣口袋,刚才在课上,他就见祈热把他送的口红放进了这个口袋。 “祈老师,那个是谁?”他指了指对面一栋楼的走廊,等祈热转开头,急忙将手伸进她口袋,东西一掏,拔腿便往前跑。 他是想帮她拆了亲眼看她涂上,跑出几步远,才发现手里触感有些不一样。 低头一看,是类似平安符的东西,一粉一绿。还没看完上面写的字,手上一空,再看过去,两枚平安符已经到了祈热手里。 “你抢劫呢?谁给你的胆子私拿东西了?”祈热将东西抓在手里,一脸凶神恶煞。 凶得脸都红了。 陆时迦细细看她一眼,再去看她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祈热将东西往口袋里放,“你管呢?” 陆时迦立时有了一种猜测,“是给别人的礼物吗?” “……说了你别管。”祈热底气有些不足。 陆时迦伸手到她面前,“那你抽到了我的名字……” 后半句不言而喻。 祈热似乎没了火气,双手放在兜里,刻意地清了清嗓子,“是给你准备了礼物,不是不送给你,是同事给买错了,买错了还有什么好送的?” 陆时迦听着听着嘴角上扬,“是什么?” “你刚刚不是都看到了吗?”祈热抬脚往前走。 陆时迦跟上,“我没看清。” “那关我什么事?”祈热不看他,只顾着往前走。 陆时迦怎么可能会放弃,“是平安符吗?我看到上面写了‘良缘’。” 祈热脚步瞬间一止,“不是说没看清么?” “……没看完。” 祈热翻个白眼,嘴上却开始解释,“是朋友去日本出差,去寺里的时候非要给我们每个人都带一个御守,也就是平安符。我又不信这个,反正无关紧要,她又非要带,就让她求了个学业守,你不是要考试了么?之前就说我得负一部分责任,刚好给你求一个。谁知道……” 其实她说的不算百分百真,是同事去日本出差,她想起陆时迦以前说过的烟火大会,想让同事帮忙带个纪念礼物,可现在不是烟火大会的时候。她又去网上查了查,不少人说浅草寺的御守灵得很,她便央同事去寺里给她求一个。同事嘴上说求不到,实则是要恶作剧,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