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整天说公司离了他就不行了。” 徐正则将下颌搭在她肩头,低声说:“叔叔应该是事无巨细都要亲自过目才放心。” 房间里暖气很足,他身上也只有一身单薄的衣物。 变化也能清晰感知到。 夏矜往前蹭了蹭,本来想躲,下一秒又改了主意,手伸给徐正则,他便会意,虎口卡住她咯吱窝抱着人转了身。 本来只想捣乱,可才转过去,徐正则便压低她后颈吻过来。 两人口中都还有草莓的酸甜味道。 才吻到对方,□□便铺天盖地而来。 在这种事情上,他们似乎都有些食髓知味。 “还疼吗?”徐正则哑声问了句。 夏矜撒谎,摇摇头,又情不自禁要亲吻。 徐正则想起身,抱她去床上。 夏矜搂紧了他的脖子,扑过来将人压在沙发后背,声音很小:“就在这儿。” “你确定?” 夏矜郑重点头,这一次信念更坚定:“这次我一定可以。” 徐正则才动了动唇,就收到了警告函:“你不许动。” 他笑了一声,自觉地靠在沙发上:“好,听你的。” 进步还是有进步的。 但也只比昨晚强了零星半点。 窗户开了一扇,风从白纱帘底下吹进来。 徐正则仰头靠在沙发上,箍着夏矜侧腰的手臂上青筋微凸,却一点力气也没有用在她身上,身上已起了层薄汗。 夏矜的视线落在他小腹的青筋上。 放松状态下都清晰可见,更不用说此刻还是紧绷的情形。 很漂亮,也很性感。 夏矜有些眷恋地看着,手也遵从心意,去碰那些微凸的青筋。 徐正则微微睁眼。 喉结滚动。 “矜矜……” 潮意泛滥,夏矜眼眶也湿了,声音颤抖:“我、我不行……你帮帮我啊……” 徐正则握住她一只手腕,让人贴进自己胸膛。 夏矜泄了力,全身瘫软,早已忘了自己的雄心壮志,任由徐正则拿走主动权。 只记得昏昏入睡前,外面早已夕阳西斜。 窗帘一直没有拉开过,昼夜的变化也模糊起来。 分不清是谁更沉溺,但过于契合的身体让两人都失去了自制力。 几乎套房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两人的身影。 夏矜只记得听到徐正则偶尔工作,或者拿着她的手机过来,提醒有新消息。 连吃了几餐都不确定。 直到再次看见白纱帘下波动的阳光。 “这是早上还是下午?”开口才发现自己音色变了,“我的嗓子怎么成这样了……爱妃当真是狐狸变的。” 徐正则这两天对这个称呼已经脱敏,端来一杯温水:“早晨,九点钟,还早。” 夏矜喝了小半杯,眼睛扫过他没穿上衣的身体,总算是到贤者时间了,叹气道:”徐正则,都三天了,我想出门。” 徐正则在床边坐下,夏矜手从被子里伸出来。 “抱抱。” 徐正则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自然历史博物馆有个蝴蝶展览,要不要去看?” “好呀。”夏矜靠在他肩头,闭上眼睛,“但我还困,你掐得我腰酸死了,要再睡两个小时。” 说完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碰到一处不平整的地方。 睁眼一看才发现,是道抓痕。 仅视线所及的地方,便又看到另外三道交错的抓痕,颈侧还嵌着枚牙印。 夏矜心虚了下,她好像更过分一点。 起码她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 技巧拙劣地转移话题:“今天天气好吗?” “很好。”徐正则道,“忙完工作后,你想直接回国,还是旅行休息几天再回去?” 夏矜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来:“如果旅行的话,你要和我一起吗?” “可以吗?” “徐总这么有空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