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穿。若是体弱些、怕冷的,如今早晚是要加衣裳的。 这会儿衣裳薄的害处就显露了出来,几乎鞭鞭抽在皮肉上,皮开肉绽,两人哪里扛得住,痛的蜷缩在地上,止不住的翻滚,嘴里声声哀求。 李子英却是越打越兴奋,他喜欢玩鞭子,就爱听人痛苦喊叫,若是个骨头硬不吭声的,他还觉得没趣儿。 一连抽了几十下,额头微微有汗,这才觉得畅快。 “行了,下回办事长点儿记性。带下去,上点儿好药,养着。”肯给药养伤,这就算得上李子英仁慈了。 两人已是丢了半条命,被抬下去了。 杨永延几个对此早习以为常,这时才过来说话:“李三哥,今儿不去了?” 李子英把带血的鞭子丢给随从,拿白丝帕擦手:“钱二,你怎么说?” 一贯布置消息等事都是钱华负责的。 钱华苦笑:“原本消息打听的准准的,谁知柳家突然变卦。这回是我大意了。我已经让人去县城打听了,这回务必亲眼看着柳家出县城。” “一个柳茵罢了,什么样儿的美人儿我没见过?本来还想好好儿待她,啧,既然这样,等人上了官道,咱们还是老规矩。到时候把人赶进林子,不用弓箭,用绳索,谁套中了人就是谁的。” “这主意好!不过,三哥可要手下留情啊。”杨永延几个立刻附和。 不多时,厨房送来午饭。 李子英四个坐在正堂里,其他人直接在外面的场地上。木头桌子一张张挨在一起,鸡鸭鱼肉各种菜色无一不有,厨子刘一手的厨艺堪比酒楼大厨,又有不限量的好酒。一开始跟着几个权贵公子干劫道杀人的事儿,是人都怕,但你不干,当场就得没命,丽贵妃的弟弟谁得罪的起?自从有个护院逃跑被抓住,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挑断四肢挂在横梁上血尽而亡,再没人敢生出别的心思。如今已经入了伙儿,人也杀了,要么麻木,要么转变心态同流合污。 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吃喝,好似真的土匪。 然则如今所作所为,不是土匪是什么。 逐渐的,有人似喝醉了酒,趴在桌上睡着了。有的人没够着桌子,踉跄着一头倒在地上,竟也睡得鼾声如雷。不多时,全数人都倒下了,包括李子英四个。 山寨是个伪山寨,位于深山,外边又传言这边有杀人如麻的山匪,根本没人敢靠近。因此,平素里山寨放哨并不那么紧要,大摆宴席吃喝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吃喝,导致这会儿寨子里一点儿人声也没有,诡异的全部“醉倒”。 寂静之中,山寨大门外进来十几个人,为首之人身着紫衣,头戴紫纱斗笠,唯有一双露出来的手,修长白净。 紫衣人抬手摆了摆,身后十几人立刻行动。 这些人多数都是男人,十几岁的少年,二三十岁的青壮,甚至有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此外,也有两个女人,一个是三四十岁的妇人,一个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这些人都没说话,得到指示就冲向那些“醉倒”的人,尽管有的人双手发抖,双腿发软,可无一例外,他们的眼中充满仇恨。 将醉倒的人分别关进屋子,包括厨房的三个,以及被奴役的侍女小厮。 天色渐渐暗了,醉倒的人陆续清醒。 当第一个人醒来,看到的是黑漆漆的屋子,唯有窗户上映照进来的淡淡月光。他摸到身下冰冷坚硬的泥土地面,有些疑惑,甩甩还有些犯懵的脑袋,想起自己是喝醉了。可当眼睛适应了黑暗,看到身旁躺倒了好几人,终于觉得事情不对劲。 “醒醒!快醒醒!”这人推搡着其他人,把人弄醒,而后急忙跑去开门。然而房门拽的哐哐响也打不开,从外面锁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干的什么勾当,彼此心知肚明。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了那么多恶事,潜藏在心里的恐惧顿时迸发,一发现情况不对就慌了手脚。 其他人也爬了起来,同样慌乱:“谁干的?快把门弄开!”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关着我们?之前……是不是酒有问题?三爷呢?钱二爷呢?”有人疑心是不是几位公子的吩咐,那几位为了图乐子,把人命拿来戏耍,真要对他们干点儿什么,并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