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么大,送到乔瑞臣嘴边。 “相公你尝尝看,怎么样。” 乔瑞臣见苗婉眼神亮晶晶看着他,心知这是要夸,含笑将烤猪舌送入口中。 带着烤肉会有的浓香,表面尝着有点脆,内里却有点像猪肝的软糯,比猪肝更有嚼劲儿,混合着蒜香和酱料,香麻可口,与青菜的脆爽和在一起,比单吃烧烤还让人沉迷。 乔瑞臣也不知道该怎么夸了,只竖起大拇指:“娘子做的特别好吃。” 苗婉笑眯眯看了眼跟着咽口水的几个壮小伙,“唔……大概是这只猪生前哼哼的比较多,话多的舌头肯定会更好吃些。” 跟着烤了猪舌想塞入口中的张三壮:“……” 他默默把烤好的舌头孝顺给了老丈人,噎得孙老火想翻白眼,“还没烤熟呢,你急着去投胎啊?” 那俩做错了事儿的伙计再也顶不住了,噗通两声跪地。 “东家饶命啊!东家饶我们一次吧,我们是被人逼着才做了错事啊!” 说不好是被馋哭的,还是被吓哭的,反正一开始求饶那个小伙子双唇紧闭,站在一旁特别老实。 意思很明显:我话不多,别烤我舌头。 张三壮愣了下,猛地看向俩人:“你们做了什么?” 两个人哭着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主要也是才被买回来没多久,谁也没能得到主子信重。 被重新卖掉还好说,要是被割了舌头,烤给他们吃,吓都要吓死了。 其实事情也没那么复杂,甚至跟苗婉的路数差不多,在俩人去取香料的路上,有个小娘子撞在俩人身上就晕了过去。 俩人好心想将小娘子送去医馆,哪知刚碰到人,就冲出来一群壮汉,说他们俩非礼小娘子,要将俩人送去报官。 他俩怕给主家惹麻烦,也怕被直接打死,只能求饶,领队的便让两个人赔十贯钱。 “后来,后来他们又叫咱们在食肆里使坏,咱哪儿敢啊,最多是,是偷偷以次充好,用香料换点钱,想快些把钱给赔了。” “对对对,我们也不敢背主,最多就是上菜的速度慢一些,等菜凉了再往上端。” 孙老火又开始瞪眼了,一脚踹过去,“你们还想干啥?那坛子肉还有烧烤凉了还好吃吗?怪不得有老主顾说我离了酒楼,手艺没有原先好了。” 两个仆从哭着给苗婉磕头,“求东家饶我们一命吧,咱们也是害怕才会做错了事,怕被东家卖掉,往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苗婉没急着说话,扭头问张三壮:“三哥觉得呢?” 张三壮看俩人哭得这么厉害,迟疑了下,“要不……揍一顿,把他俩卖掉吧?” 毕竟没真的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揍一顿再被卖掉就已经够了。 苗婉叹了口气,她也不愿意把人往坏处想,但一次不忠百次不容,这是原则问题。 而且这俩人听说要被卖掉,显然松了口气,那不就跟前头说怕被卖掉冲突了吗? 苗婉冷冷看着愣了下满脸慌乱的二人,“不如这样,割掉你们的舌头,我给你们两个放契,如何?” 胆子大的那个眼珠子转着还想狡辩,乔瑞臣直接起身,抽出袖刀,像是立刻就要动手的样子。 “东家饶命!东家饶命啊!奴真不是自愿的!奴是被阿昌威胁的啊!”有个胆子小的顶不住,“奴愿意说出指使之人将功赎罪,求东家饶了我吧!” 被抓住领子的阿昌直接吓尿了,“我说,我都说,其实是勾栏的小娘子勾着我……却又冲出来一帮人说我毁了他们妹妹的清白,让咱在香料里下毒,我们不敢,只敢偷偷使坏敷衍着。” “呜呜呜……我也是被阿昌害过去的,我也不想啊,但是他们威胁我们,要让人传播聚福食肆挂羊头卖狗肉,伙计毁好人家小娘子的清白,我们怕被打死!” 苗婉冷哼,“恐怕是孙阿达把方子守得太严实,你们拿不到有用的东西,无法保证在被卖掉后,被收买你们的人给买回去吧?”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