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斑斑,胸前那两处肿胀着,最要命的是那个帮他穿衣服的人没有给他穿内裤! 他咬住下唇,想坐起来好好看看自己,但动作一大,后面就猛地一痛。他只得小幅度地侧过身子,手往后面探去。 那里是湿滑的,抽回的手指上沾着透明的药物。 他眸色陡然一深。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开了,单於蜚衣着整齐,手里拿着一杯水。 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怔。 片刻,单於蜚关上门,“你醒了。” 洛昙深心中怒火滔天,脸却红了,冷嗤道:“你还敢来?” 单於蜚走近,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医生来过,说你体温有些高。” 洛昙深摸了摸额头,“我发烧了?” 难怪一醒来就觉得酸软乏力,头晕脑胀。 “有一点。”单於蜚拿出医生临走前叮嘱按时吃的药,“给。” 洛昙深看着那四枚小小的药丸,不接,挑眉看着单於蜚,“你别是忘了今晚对我做了什么事吧?” 单於蜚不言,双目黑沉沉的。 洛昙深攥紧被子,一字一顿,“从来没人敢那么对我!” 单於蜚叹了口气,视线落在他遍布吻痕的身上,连腿根,竟都被嗦出团团紫红。 “我要是你,我早就逃命去了。”洛昙深哼了一声,拿过水杯,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喉咙的滞涩感缓解,这才从单於蜚手中一把抓过药丸,和着水吞了下去。 “抱歉。”单於蜚说:“我当时无法控制自己。” “你是怪我给你下了药?”洛昙深哂笑道:“你想说我活该?我自作自受?” “不是你。”单於蜚语气平静,眼中已经没有不久前骇人的欲望与疯狂。 洛昙深有些意外——本还认为得花一番工夫解释药的事,毕竟那酒是自己亲手递给单於蜚的。方才那一通发泄,虽然的确是因为心有不忿,但也存了些仗势欺人的意思。首先发难,将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好歹更有底气。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洛昙深问。 “那药是别人下给你的。”单於蜚说,“你不知道酒有问题。” “谁告诉你的?” 单於蜚反问,“餐厅不知道点餐的是你,你也不知道送餐的是我,怎么会提前准备药?” 洛昙深愣怔,片刻后嗤笑,“你倒是聪明。但你留着不走,就不怕我收拾你?” “你晕倒了。我清醒之后,抱你去清理,发现你……”单於蜚抿了抿唇角,继续说:“发现你那里情况不太好,身子也有些热。” 洛昙深一阵羞恼,沙着嗓子喝道:“还不是因为你!” “所以我不能走。”单於蜚说:“你这样,需要有人照顾。” 洛昙深盯着单於蜚的眼睫,心尖像被轻轻揪了一下,竟是有些不知所措,别开眼说:“我那,那里的药,是你涂的?” “嗯。” “……你,你怎么涂的?” “手指。” “……” “医生说需要按摩。” “别说了!” 单於蜚点点头,拿起杯子,打算离开。 “站住!”洛昙深喊道,“你去哪?” “你需要休息。我去楼下。” “楼下有床?” “有沙发。”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