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叫飞流?” 周云见清了清嗓子,说道:“总之,不能叫飞流!”这名字听着莫名羞耻! 虽然不知道皇后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既然他觉得不合适,那便先搁置着。只是团子这个名字……武帝抱着怀里看上去至少表面上乖巧又安静的小宝宝,说道:“……小名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周云见笑,说道:“小名还需要考虑什么?怎么叫顺口就怎么叫。是不是团子哥?走小团子,爸爸带你出去玩儿!” 武帝:……爸爸又是什么称呼? 晚上武帝和周云见温存后总算说了片刻交心的话,武帝有些心疼的叹了口气:“朕当年也算是被司水教后人所救,你在朕跟前隐瞒身份,实在没有必要。再有就是司水教与前太子这件事,有着众多扑朔迷离的地方。这些年来其实朕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晏淮和晏洲已经有了那么大的势力,为什么还要去捉司水教教主。还有那句什么得司水教教主者得天下,更是无稽之谈。皇后若是有心,便同朕一起追查一下当年之事吧!也许,还能为司水教众无辜殒命的人平反。” 周云见听后内心十分感动,他起身跪倒在床上,说道:“皇上大恩,臣此生难忘!” 武帝刚要将他扶起,低头却见他竟什么都没穿。这人……是故意的吧?为什么非要在说这样严肃的问题时做这样不太合适的动作? 结果周云见抬头,便看到武帝身上的被子撑起了小帐篷。周云见这回是真的冤枉的,他不过是真心实意的表达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感动。这动不动就下跪的毛病还是进宫以后染上的,毕竟宫里规矩多。见皇上要下跪,见太后要下跪,祭天祭祖也要下跪。好在周云见没皮没脸,跪着跪着也就跪习惯了。再说膝盖不重要,脊梁最重要。 当然有时候脊梁也不重要,重要的东西不是体现在任何有实的东西上的。 两人尴尬的互看着,武帝显然破罐子破摔了。他起身抱住跪在床上的周云见,姿势十分契合。武帝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小话本儿上所见到的最多的体位便是如此。 别的不说,两人的感情,倒是因为这些事情,迅速的升了温。 三天后周云见给小圣子办了简单的满月酒,司水教圣子出生后本来就有祭天仪式。但之前由于小团子的身份还没有公之于众,只能秘而不宣。如今真相大白于武帝面前,司水教众人也不藏着掖着了。便在院子里设了司水祭坛,简单的抱着圣子祭了个天。 这个祭天仪式有一个环节,着实让武帝给捏了一把汗,差点吓出个好歹。 就是由八侍之首琴侍抱着圣子施展轻功从最高处将他抛下,当然祭天仪式上会摆几口大缸,圣子掉下来的时候八口水缸里的水会同时自发涌出仿佛八条水龙一般将圣子托住。 就在团子被从高空中抛下来的时候,武帝两步轻功上前就要去接,被周云见一把拉回来了。再定眼看去,水缸里的水已经稳稳托住了小圣子缓缓往下落。武帝有些尴尬,这还是他第一次失态。也是关心则乱,司水教的教侍怎么可能伤害司水教圣子? 只见周云见缓缓上前,抱住稳稳落在自己怀里的孩子。刚满月的小圣子睁着一双水色澄明的大眼睛,正好奇的张望着眼前的一切。周云见缓缓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道:“宝贝儿,爸爸爱你哦。” 这时,八口水缸里的水都涌了出来,围绕着周云见与圣子。片刻后那些水结成了一座造型华丽的冰王座,周云见一级一级的拾级而上,坐到了王座上。然后朝武帝招手,武帝不想上去,总觉得自己的皇后在登基加冕。最后还是上去了,周云见来了一句:“本王封你为王夫,多多为本王开枝散叶啊!” 武帝:…… 结果当晚,周云见的屁股疑似肛裂。 在杭州呆了足足一个多月,众人总算启程回京。好在解决了南疆的事情,大晏便只剩下一些零碎的日常政务。武帝批完了关键的奏折当然不能算完,回去以后,还有如小山包一般的奏折等着他批阅。周云见乐得轻闲,一路赏花赏景,回到了京城。 路上周云见再三恳求武帝,一定要保护好小圣子的隐私以及司水教的隐私。如今他的身份还很敏感,朝堂之上也有不少人对司水教有偏见。毕竟司水教在民间有很高的威望,甚至比朝庭还要得民心。如果不是因为人数少,恐怕早就成为朝庭的眼中钉肉中刺。而之前晏淮要剿灭司水教,则是正中了先帝的下怀。 武帝自然是心中有数的,不过他借不能让朕的嫡长子流落为间为由,逼得周皇后乖乖服服的连侍好几夜。最后周云见不得不拿出杀手锏,一脸羞涩的问武帝:“皇上有没有吃过棒棒糖?” 可怜的武帝,再一次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被吃完以后周云见凑到武帝的耳边,猫儿一般的说道:“皇上您想不想臣的喝营养快线?”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