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死不死的,勿要胡言!”胤禛先是唬着张脸斥了一声,而后看着年若兰那副蔫头蔫脑的样子实在有点可怜,而且两人也有段时间没有见面了,年若兰的饥饿营销手段达到了预期效果,此时此刻,胤禛心里面还真是十分的想她。 “好了,耍了一个多月的脾气,也该够了!”胤禛从来不哄女人,年若兰这次算是开了头回了。 年若兰被他拽在怀里,脸蛋紧贴着他坚实的胸口,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她突然轻轻地说到:“胤禛,我爱你!” 胤禛浑身上下陡然一僵。 他这一生,虽然有许多的女人。可无论是生母德妃,养母孝懿仁皇后,又或者是结发妻子乌拉那拉氏,她们没有一个人亲口对自己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 可是年若兰说了。 胤禛就像是被一个时速五百的直线球,猛然击中脑门一样,无论是身体还是思维,都在这一刻彻底僵住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个人谁都没有再继续说话。 年若兰的眼睛有点红,眉宇间莹绕着股淡淡地哀愁,而那双望着他的双眼,却充满了单纯,浓烈,而又炽热的感情,烧的胤禛的心间都变得滚烫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年若兰从胤禛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她用力擦了擦湿润的眼睛,深吸一口气,用着调皮而轻快的语气对着他说道:“爷还没有用晚膳吧,正好我也肚子饿了,咱们一块用些吧!” 胤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良久后,方才移开眼睛:“叫底下的人传膳吧!” 夜晚,红撒帐内,灼热的一幕正在上演。 年若兰如同条八爪鱼一样,四肢狠狠地缠在胤禛的身上,如天鹅般优美的颈项在半空中拉起一条优美的糊涂,精灵般娟美的脸蛋因为情动而绯红一片,最终在一声低沉的嘶吼和女子长长的吟哦吼,这场持续良久的性事终于告了一个段落。 年若兰被折腾的累极了,几乎刚被放下,就不管不顾的晕睡了过去。胤禛拿着干净的帕子给两个人简单的擦了一下,而后便把人搂紧了被窝中。 这一夜,胤禛直视了年若兰许多时间,方才渐渐地睡了过去。 …… “要把人放在我的院子里?”年若兰挑了挑眉头看着顶上的乌拉那拉氏。 “府里空余的院落不多,而且多少有些陈旧,李妹妹的丹芷院也有张侍妾等人住着,并不宽宥。即将进府的两个格格又都是新人,我便想着让妹妹通融一下,挪一个进去,也好与妹妹你做个伴!” 整个贝勒府里,论院子大的大小,便是福晋住的正院都没有年若兰的依兰院大,而且最关键的是整个依兰院里除了年若兰外便再没一个主子。 “不行!”丝毫不顾及乌拉那拉氏的情面,年若兰斩钉截铁地就把事情给回了:“我的院子只有我能住,旁的什么阿猫阿狗的休想要迈进一步,福晋您嘞,还是另想办法吧!” 堂堂四贝勒府还能没有两个女人住的地方? 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第27章 新人 塞人进依兰院并不是乌拉那拉氏的主要目的,她的主要目的其实是想要试探一下年若兰对自己所下命令的态度。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乌拉那拉氏已经明确感觉出有些东西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她十三岁便嫁给了胤禛,二十几年的夫妻生涯,乌拉那拉氏不敢说百分百了解胤禛,但总有一些地方,是除了她以外其他女人并不了解的。 胤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在此,暂且不提,但是在对后院女人们的态度上,乌拉那拉氏则可以百分百的说,他是一个绝不受“要挟”的男人,女人们可以通过邀宠,谄媚,以及各种手段来获得他的宠爱,但这些手段里,却绝对不会有也不敢有给胤禛摆脸子的情况。 可是年若兰却用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让乌拉那拉氏明白,这个世界上到底还是有敢捋虎须的存在。为了两个还没有进门的格格,年氏就敢跟爷摆脸色瞧,并整整晾了他一个月。而偏偏,胤禛还没有被触怒,没有因此彻底冷落年氏,反而是采用了哄着的手段。自尊高傲如他,什么时候也会对一个女人低头了? 乌拉那拉氏开始感到了不安。 而今天年氏对自己坚定的回绝,则让乌拉那拉氏深刻明白了,这个年氏的心,果然也开始“大”了起来。 想她刚进府时,对自己是何等毕恭毕敬,如今却也一口一个爷说的了,这难道不是恃宠而骄,得意便猖狂吗? 好啊,她的府里这是要出第二个李氏了。 百种念头在脑海里如激流般冲荡不休,然而,乌拉那拉氏的面上却丝毫未变颜色,直到年若兰告辞离开,方才彻底沉下了整张面庞。 年若兰尚不知道,或者说即使知道了也不在乎,乌拉那拉氏已经把她升为了头号危险人物的事情。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又走过了小半个月,两个新进的格格分别在康熙四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