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特高课的人什么也没干,只是盯着崔勇,一次确定要不要和崔勇接触,并且想办法收买崔勇,经过观察,确定了崔勇吃喝嫖赌,而且为人很没有节操,说到底就是天生当叛徒的料。 经过确定,最终特高课决定派出一个人和崔勇接触,当然随时也准备放弃,一旦接触,就不会在和其他人联系了,危险毕竟还是有的,崔勇究竟能不能沟通也还是未尝可知的事情。 到了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崔勇又从城里溜了出来,直接去了安置点,又在惠子门前转悠了一会,显然对这个女人还是不甘心,关键是几次差点得手,或者说在别人看来,多半已经得手了,这多半是食髓知味。 而特高课之所以打算接触崔勇,去原因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惠子,对于特高课来说,惠子只是一个特务,说的更难听一下,只是一件工具,如果需要的话,可以拿出来送人,以此控制崔勇。 对于日本人来说,男女那点事都不叫事,惠子为了隐藏身份,也是和死掉的男人有点事,不然怎么控制那个男人,至于和崔勇也无所谓,日本人本身就不在乎这个,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能为了国家牺牲。 不过特高课的人没有敢直接和崔勇说,而是瞅了个机会相信接触一下,最少需要熟悉了以后,慢慢的才能让崔勇入套。 这事总不能直接说,第一次见面及就说你给我当叛徒吧,我给你钱,然后怎么地怎么地,估计着崔勇能把他们当傻子,立刻就会举报他们,所以要讲究方式方法,至于什么方法,那就要看当时的情况了。 话说崔勇在惠子门前转了转,然后就一头扎进了安置点临时的小饭馆里,此时饭馆还没有营业,不过却有人在这里耍钱,这也是灾民们有人实在是闲得慌,有人就开始琢磨邪门歪道的。 政府当然不会支持耍钱,但是也没有绝对的禁止,只是警告不提倡,所以只要不是大型开赌,警察也不会管这事,而崔勇就好这一口。 “打牌了,三缺一谁来?”崔勇叫唤着,就差一个了,一个劲的朝看热闹的人招手,可是毕竟这年头有闲钱玩这个的不多。 眼见没有人应声,特高课的人就知道机会来了,抬了抬手,就走了进来:“算我一个。” 对于钱特高课的人并不在乎,坐下来就开始玩牌,也不用多长时间,只是几把牌的时间,这人和崔勇就熟悉了,也就可以随便说话了。 这时候只是闲聊,天南海北的,一边打牌一边吹牛,特高课的人起了个中国名叫做张毅,和崔勇闲聊着,还说谁赢了谁请客,当然就在这小饭馆吃。 一场牌打下来,张毅就输了一些钱,不过也不多,于是吵吵着让崔勇请客,崔勇在这时候可不小气,就在小饭馆张罗了一下,于是连同另外两个牌友一起,要了点简单的酒菜就喝上了。 有了这顿饭,众人说话更随便了,随便吹牛,崔勇喝了酒,当然要从女人身上吹牛,自然嘴里就是叫做张慧的惠子,几个猥琐的男人嘴中,崔勇说惠子身上有痦子,还说多么的过瘾,可以说口无遮拦。 “你说的张慧是不是高邮过来的,高邮乔家沟的,差不多这么高的个子——”说着说着,张毅忽然就打断了崔勇的话。 正吹的带劲的崔勇,一下子就被憋住了,张口结舌的尴尬起来,好像做坏事被人抓住了把柄一样。 “是吧,我好想听说过,就是从高邮过来的,是不是乔家沟的我不知道——”崔勇有些心虚,感觉有些不对劲,这张毅和张慧啥关系? “那一定是了,张慧是我堂妹,前阵子家里被小鬼子给烧了,不得已出来逃荒,她的爹娘和兄弟姐妹都被小鬼子给害了,后来听说进了江都又找了一个男的,好像姓李——”张毅说着,好像没有察觉崔勇的话。 这和张慧的情况一样,崔勇就知道这一定是奸细,机会来得这么快,不过崔勇这时候不能贴得太近,崔勇更知道上赶的不是买卖,眼见张毅好像找到了堂妹,崔勇可就带不了,也不管张毅怎么想,站起来就跑:“我还有点急事——”、 急事是没有,如果是一般人,自己这么对他堂妹,估计着能把自己打个半死,崔勇逃跑绝对是对的,否则就会引起怀疑了,而且崔勇也是真的害怕,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