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了那句话,只是又无法在张秋生身上求证,所以也不敢乱说,如果不是这次发生了这种事,我真的不敢说出来——”女人长长的吁了口气,总算是将所有的一切说了出来。 女人所说的证实了,至于马克医生哪里就不需要过度的去审查,既然给张秋生做这个手术,把自然是同谋,纵然马克医生是聘用来的,但是在西山岛犯下了这种事情,也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所有人都是一阵心寒,因为谁都能想象到,张秋生就差一点就成功了,一旦成功,刘杨是必死无疑,既然动手,在吹针的竹筒里,那小瓶毒药,绝对是见血封喉的毒药,而且得手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到了此时,张秋生已经不再发出呜咽声,只是一脸怨毒的恶狠狠地等着刘杨,仿佛有深仇大恨一样,他知道已经没有可能解释了,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此时此刻,张秋生只想着快点死。可惜天不遂人愿,他没有机会了,从女人指责他开始,他有那么点侥幸,所以没有咬碎嘴里的毒牙,结果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聂大头绝对是行家,根本不给他机会,那颗毒牙被拔了出去。 很快,马克医生就被人抓来了,和一条死狗一样,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全身上下都被检查过了,被丢在了刘杨不太远的地方。 “说说,怎么回事?”刘杨指了指张秋生,尽管事关他的生死,但是却丝毫脸色不变,依旧是云淡风轻的。 “将军饶命——”马克医生看到张秋生的德行,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直接被吓尿了,只是一个劲的开口求饶:“我就做了一个手术,其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他是针对将军,否则给我天大的胆我也不敢给他做手术呀——” 知不知道已经不重要了,特务营的弟兄更看重结果,更何况马克医生说不知道,那也是最后的挣扎,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的。 张秋生做的这么隐秘,刺杀谁几乎不用太考虑,马可只要不是太笨就能猜出来,但是现在说不知道,那也是为自己活命挣扎而已。 “告诉我怎么回事,我不想再说一遍。”刘杨的声音依旧云淡风轻的,但是谁都知道,刘杨动了杀心了。 熟悉刘杨的人都知道,如果刘杨很激动,那么事情就还有转机,但是一旦刘杨越是云淡风轻,那么心中的杀机就越浓,而且杀心很重,绝不会轻易放过的,也就是必死无疑了,当然马克医生也是该死。 伤口中放这东西傻子也知道有问题,哪怕是当时是被迫的,但是事后也没有报告,那就是同谋,在这一点上,没有人会同情马克医生的,就连同是米国人的克丽丝都不可能忍得住。 聂大头阴冷着脸,匕首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倒了手中,随时可能一刀结果了张秋生,一手扯开了张秋生嘴里的嚼子,随即就捏住了张秋生的嘴,防止张秋生咬舌自尽,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 “告诉我怎么回事,只要让我满意,我可以饶你不死。”为了知道真相,刘杨也忍下了杀机,甚至许诺可以饶张秋生不死。 刘杨向来说话算话,这一点就连死敌日本鬼子都承认,张秋生自然不会怀疑,至于什么叫做满意,刘杨也不会耍赖的,和张秋生一个小人物没有必要。 “张秋生,为什么要刺杀将军,西山岛哪一点对不起你了,你太忘恩负义了吧——”杨光泰终于忍耐不住了,一脸狰狞的瞪着张秋生,甚至已经忍不住了,彻底抛开了顾忌,因为这一件事他已经无法置身事外了。 张秋生是他的秘书,说句难听的话,张秋生的所作所为绝对关系着他杨光泰,就算是刘杨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怎么还能相信他,张秋生等于毁了他的前程。 “县长,我知道你恨我,不过我都要死了,你怎么恨我都没关系——”张秋生凄惨的笑了笑,他知道接下来他要面对的是什么,死亡绝对是最好的结果:“杨县长,谢谢您对我一直的照顾,是我对不起您,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会还给您的,可惜我要下地狱了,只怕没有下辈子了——” 说到这,张秋生甚至望向刘杨,咧着嘴嘿了一声:“将军,我也对不起您,说真心话,我这辈子最佩服的就是您了,我佩服您奋勇杀敌,我佩服您浴血沙场,我更佩服您的学识,仿佛您什么都懂得一样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