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走到近前都无法发现问题,当然这里有足足一个营的弟兄防守,而这个飞机场就在太湖边上,那座山包却是坐落在浮田上,随时可以撤进太湖之中,这也是为什么日军始终无法发现特务营飞机场的原因。 从一开始,特务营就避免飞机场被发现,然后飞机场上用花盆种树遮挡,在天空中无法发现端详,哪怕是飞到了几十米的低空也无法发现什么,当然一旦将进入也会发现,不过很多时候,这才树木都会被人用草皮将底下的花盆掩盖起来。 草皮有些是假的,但是看上去真的像那么回事,而且一旦日军从地面过来,飞机堡垒就会立刻进入深水域,混杂在一片浮田之中。 至于日军要空袭要轰炸,其实倒是不用担心,那些堡垒很难炸的动,所以飞机很安全。 这是因为刘杨知道,每一架飞机来的都不容易,都是弟兄们用命换来的,所以都要保护好了,为了保护这些飞机,可以说用尽了办法,但是也让空军始终没有暴露在日军眼界里,即便是很多特务营的人都不知道空军的底细。 真正知道空军的人只有不多的人,哪怕是唐学智也不是很清楚,这才是空军得意隐藏的原因。 再说飞机缓缓降落,等停下来,很快就被推进了工事中,然后一切又恢复了原状,一个营的弟兄每天就是干这些活,却让空军没有损失。 从飞机上下来,李宝柱有种二世为人的感觉,望着升起的太阳,李宝柱长长的吐了口气,终于回来了,昨晚上一度做好了必死的打算,没想到还能回来,回来真好。 “李长官,营座他们去了宴宾楼——”见到李宝柱,不少人认识他,毕竟警卫排和空军联系还是比较密切的。 警卫排作为刘杨的贴身警卫,自然绝对都是刘杨铁杆的心腹,即便是如此,真正联系空军的也只有李宝柱和聂大头他们几个,至于其他人联系水军或者其他部队,空军必然认识李宝柱。 哦了一声,李宝柱并没有在意,只是朝其他两个弟兄看去,其中一个是特战队的,昨晚上留下来的警卫排的弟兄九个,就回来了他们两个,可惜了。 “走,咱们也宴宾楼。”李宝柱收敛了心情,吐了口气,大步迎着太阳走去。 三人有说有笑的,并不会因为有弟兄死去就阴沉着脸,特务营没这种习惯,活着的人想的是活着的人,不能因为死人而冲动,这是刘杨一贯的论调。 等李宝柱他们到了宴宾楼的时候,楼上刘杨和赵来福等人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刘杨喝的醉醺醺的,这喝多了酒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李宝柱的一些往事,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李宝柱没有回来,对于刘杨打击其实不小。 三年了,李宝柱一直在刘杨身边,两人出生入死,只是李宝柱为刘杨挡枪就几次了,如果说这种感情刘杨还能不在乎,那么他真就是薄情绝性了。 刘杨只是不想痛哭流涕,毕竟是老爷们,哭起来让人笑话,更何况他还是营座是长官,很多人都看着他呢。 其实说多了,眼睛已经开始湿润了,只不过赵来福他们也喝多了,也就注意不到他,但是刘杨喝的越多,嘴里的话也就越多,李宝柱的名字也就被频频提及,倒是一旁的春梅看得清楚。 “营座——”李宝柱上了楼,就听见刘杨絮叨着,跟在刘杨身边久了,李宝柱知道这种时候都是刘杨真情流露的时候。 扭头看了李宝柱一眼,刘杨闭上了眼睛,使劲的摇了摇头:“春梅,扶我回去休息,我已经喝多了,开始出现幻觉了——” 李宝柱闻言一呆,一时间真是哭笑不得,无奈的耸了耸肩,随手端起一杯酒,径自走到刘杨身边:“营座,是我回来了,您没喝多,是我——” “我喝多了——”刘杨却执拗的不肯承认,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春梅,扶我回去——” 尽管一再强行忍着,但是还是有些泪珠掉了下来,说不上喜极而泣,但是这心里一喜一悲,喝多了的刘杨也有些控制不住了,只是刘杨不想人前掉泪,害怕露出怯样。 看见刘杨眼中掉落的哪滴泪珠,李宝柱就明白了,没有什么委屈,哪怕是刘杨没有和他说话,但是千言万语也比不过那一滴,战场上死了多少弟兄了,刘杨可曾流过一滴泪——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