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完事后,她都浑身散架走路打偏偏,而他神清气爽,没事人一样。 可经历过今夜这次,她才真正的,对这个男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因为,以前,她都是处在被动的状态,换句话说,就是都是他在动,她只是承受。 而今夜,为了顾及到腹中的孩子,她在上面。 明明也不是全部靠她自己,明明靠的还是他,靠他双手的托举,但是,她还是觉得累得要死啊。 一番极致过后,她一团烂泥般瘫在榻上,只见出气不见进气,一动都不想动。 郁临渊帮她清理身上两人留下的东西。 清着清着,又不知餍足地想做了。 郁墨夜自是不同意,她连手指头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郁临渊却磨人得很。 “这次我来。” 他将她抱下榻,让她站在床边的地方,双手撑在床沿上,背对着他。 可发现床沿的高度正对着她的腹,怕她双手撑不住,撞上去,会伤到她的腹。 他又转战到桌边。 桌子比床榻矮,桌沿在郁墨夜腹部下面的位置。 这样比较安全。 可是,没冲刺两下,郁墨夜就招架不住了,身子又朝桌面上趴。 没办法,郁临渊只得将她翻转过来。 长臂一挥,哗哗啦啦将桌案上的笔墨纸砚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 将她抱坐在桌上,他自己则是站在地上,从正面进行。 七荤八素中,郁墨夜一个垂眸,就看到了被男人挥到地上,正落在男人赤足边上的大红绸带。 而且,最要命的是,好巧不巧,字的那一面正好朝上。 郁墨夜呼吸一滞。 原本潮红满面的小脸一瞬间就失了血色。 男人自是发现了她的异样,循着她的视线垂目,便看到了那红绸黑字。 直到男人抬脚,一脚踩在那红绸上,郁墨夜才蓦地回过神来。 怔怔看向男人,发现男人也在盯着她。 定定攫着她,一瞬不瞬攫着她。 眸子里玄黑一片,就像是夜里她研磨的浓墨,又像是四更前黎明的黑暗,看不到一丝光亮。 她甚至看不到自己的影子,任何影子。 她又慌又乱,心里自是知道他已经看到了。 可是…… 她不知道该怎样解释? 而且此时,她也根本顾不上解释。 下面遭重重一顶。 她只觉得眼前煞白一片,灵魂也像是被冲撞了出去一般,她失声叫了出来…… ****** 终于结束,郁墨夜觉得自己都死了几回。 每次处在要晕过去的边缘,男人又将她带了回来。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让人身心都特别满足的感觉。 极致的尽头,却也很累。 想躺着,想睡。 却不行。 男人将寝衣替她套在身上,穿好,自始至终,没有做声。 然后,又慢条斯理地拾起地上自己的衣袍,一件一件穿在身上。 郁墨夜就看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