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当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郁墨夜彻底无语。 “你……你不是昨夜才刚做过?” “那是昨夜,昏君一般都是夜夜笙歌。” 将她放在被褥上,连身上的水都没给她擦,就用浴巾揉了揉她湿透的头发,随手扔掉,男人倾身逼近。 “不是……” 郁墨夜突然想到昏君二字,瞳孔一缩:“你来了多久了?” “没多久,就只是看了看你丢在桌上的奏折,以及欣赏了一番你躺在浴桶里,只脚翘得老高的睡姿。” 男人边说,边开始脱自己的衣袍。 郁墨夜觉得自己要疯了。 “郁临渊,你是一国之君,你觉得自己这样做,真的对吗?真的没问题吗?” “嗯,昏君就没问题。”滚烫的身子覆了过来。 肌肤相贴,烫得她一阵心惊。 “你,你,你欺负人!” “对,欺的就是你。” 男人欺入,与此同时,低头,将她那破喉而出的一声痛吟尽数堵在嘴里。 一番极致过后,郁墨夜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甚至连拉过被褥盖在自己身上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如同一滩烂泥一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不知道怎么又发展成这样了? 她只知道,她压根就没来得及拒绝。 郁墨夜,敢情奏折上那一堆都是写着玩的? 她好懊恼自己的骨气。 是男人帮她穿的衣服。 里衣、中衣、外衣,一件一件替她穿好。 “外衣不用穿了,我要睡觉。” “用过晚膳再睡。” “我早就用过了。” “朕没用过,你得陪朕,而且朕给你带了好吃的过来。” 因为脚上有伤,男人未给她穿鞋子,衣袍穿好后,就直接将她抱到了桌案边坐下。 “什么好吃的?”晚膳她基本没吃 ,再吃点也未尝不可。 男人唇角一勾,笑得讳莫如深:“你没吃过的。” 说完,又似想起什么:“对了,那日不是将萧震送给你的大氅给烧了吗?朕答应重新送你一件一直没机会给你,朕今夜也带来了。” 郁墨夜一怔。 他不提,她都几乎忘了这事。 还以为他当时只是搪塞之语,就那么一说,没想到是真的。 见他转身,自身后的椅翅上取了一件白色的披肩。 不同于萧震那件是灰色,这件是纯白。 没有一根杂色,毛色光亮、白得不染纤尘。 只是,怎么是披肩? 男人走过来,将披肩替她披在身上。 柔软柔软的白毛轻拂在颈脖上、下巴上,非常舒服。 郁墨夜甚是喜欢地伸手轻抚上,嘴里却还是忍不住嘀咕:“你毁我一件大氅,就还我一件披肩,皇兄这算盘真是打得精,皇兄国库那般盈实……” “若这畜.生大,自是也可以给你做件大氅,只不过,这畜.生小,只够做件披肩的。” 好吧,看在她特别满意这件披肩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你这也跟萧震送的那件一样,是狐皮的吧?” 男人眉尖一扬:“当然。” 将带子替她系好,他又忽然顺势捧起她的脸,吻上她的鼻翼唇角。 吻完,唇瓣没有离开,低醇的嗓音就轻贴在她的鼻尖上逸出:“你这个样子很美。” 郁墨夜一震。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语。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