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冷冷看着雀儿吐出一个字儿:“滚!” 雀儿现在哪里还敢替琴珠求情忙疾步退了出去,随后宇文清身后又跟进来一个人,居然是徐太医。 萧瑶脸上不禁微微一愣,徐太医忙进门冲宇文清和萧瑶行礼,随后坐在了萧瑶的身边用一块儿方巾垫在萧瑶的手腕上,随后抬起手轻轻搭在了上面微微闭上了眼眸。 随后他起身冲宇文清道:“回王爷的话儿,王妃的伤势已经大好,之前那一剑也仅仅是轻微伤无伤大碍。” 宇文清冷冷道:“昨天的毒可看出了门道?” 徐太医微微一顿忙道:“回王爷,下官刚才已经看了从那个女子屋子里搜出来的粉末,说来也是奇怪。这种毒下官之前也仅仅是听过一次,还是十几年前无意间听到的。这种毒其实根本不是毒,无色无味无毒,寻常银针根本测不出来,也就是个……” 徐太医脸上掠过一抹尴尬随后还是硬着头皮道:“这种粉末是狐尾花配上度蚕的外壳煅烧而成名。最早出于西域的贵族门庭,后来通过波斯商人进了中原,也仅仅是一味药材,没有什么伤害。” 徐太医实在是说不下去了,也不晓得王爷和王妃这是在做什么?这种闺中的东西也值当将他专门请过来查验?不知道王爷心头如何想,他这张老脸也觉得臊得慌。 宇文清脸色一点点涨红了去,他对用毒也颇有了解,就是对这方面的毒了解不多。 已经被王大人命人乱棍打死了的那个秀兰,到死也没有说清楚什么人给她的药粉,什么人让她下毒? 宇文清之前还担心这药对萧瑶的身体有什么损害,可是如今徐太医一说,倒是越发扑朔迷离了几分。 那个撺掇着秀兰给他和萧瑶下毒的人,好像另有所图,不想图谋他的命而是真的让秀兰和他之间不清不楚了。 若是是他的那些心肠狠辣的兄弟们干的,可不仅仅是用这种毫无伤害力的药逗着他玩儿吧?要知道这个局也是勘透了人心才能做得出来,那个做局的人到底是谁,又是图什么? 他突然心头一跳,转脸看向了床榻上脸颊烧的红彤彤的萧瑶,这个女人也是尴尬到了极点。 “有劳徐太医!先下去休息,明天我们一同上路!” “是,殿下!”徐太医忙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萧瑶和宇文清,萧瑶却是微微有些愣怔忙问道:“我们明天就走吗?” “不是你该问的别问!”宇文清声音中多了几分冷清,却是抬手抚上了萧瑶的额头,俊挺的眉头微微一蹙。 虽然这个丫头有些发烧,不过就是感染了风寒。如今这个地方不能呆了,到底不是他控制的地盘儿,加上那个莫名其妙突然出现的幕后主使下毒的人,宇文清觉得第一次出现了自己不太好把控的事情。 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他要王大人帮忙办的事情已经办妥,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萧瑶倒是微微有些发愣,宇文清这个混蛋是不是学川剧出身的,这么喜欢变脸,妹的!一大早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