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饭,惋芷被迫吃得有些撑,便拉着他四处走走。 整个府邸已都重新粉刷,还植了好些新的花草,后宅许多处都被她移植了西府海棠。 徐禹谦被她拉着沿游廊走,听她高兴的指着这花那草,说品种说由来,神彩飞扬。 他也被她感染,眸底都是笑意。 走了大半圈,夜色渐浓,惋芷还意犹未尽,她想把布置的家都给他看,可架不住腿酸。 徐禹谦把她那些心思猜得透透的,好笑又心疼,将她打横抱起回房。 “等我沐休,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 惋芷低呼一声,忙环住他的脖子,然后就看到身后的丫鬟婆子放慢步子远远跟着。 她觉得她刚树立的主母威严好像又没了。 惋芷沐浴从净房出来,屋里昏黄的烛火将内室映出一种旖旎,徐禹谦中衣微敞,露出小片结实的胸膛靠坐在床头。 她看得脸红心跳,有些不敢上前。 “歇了吧,明日还得早起。”徐禹谦朝她招手,惋芷磨蹭着走到床边,然后小心翼翼爬上去越过他到了里侧。 意外的,他很老实,脸上的笑温柔宁和,纯粹得很。 惋芷有些放下心来,钻入被窝,只露着张小脸。 眼前突然有暗影笼罩下来,她放松下来的身体倏地绷直,而徐禹谦只是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便退开,起身熄灯。 帷帐被放了下来,透进屋里的星点月色都被完全阻隔在外边,周围寂静得只有他掀被子躺下的声音,惋芷闭着眼坚着耳朵,听力和感观变得异常敏感。 他微烫的身子贴了过来,从她身后把她搂入怀,她能听见他绵长的呼吸,还有胸膛里有力的心跳。 和他平时感觉一样,平和冷静。 惋芷便又放软身子,去回想今日还未交待管事的事,明日要拟宴请名单的事,不知不觉间有了困意。 可腰间突然灼热起来。 他大掌不知何时贴在那里。 惋芷瞬间就睁大了眼,睡意全无。 徐禹谦亦察觉到她清醒过来,黑暗中便响起他暗哑的声音。“别紧张,睡吧,说好歇息的。” 闻言,惋芷便去捉他的手,有信不过他的意思。 “乖乖,睡吧,我就是想看看你伤好没好的,哪知吵醒你了。”他手被捉住,更觉她肌肤细腻柔软,越发流连。 他又在哄人! 她的手覆着他,他还拉了她的手慢慢轻捏,这哪里像怀好意。而且,她伤的也不是腰啊! 惋芷在心里腹诽,嘴里不满喊:“四爷,徐四爷,徐禹谦,您不能再言而无信。” 徐禹谦被她逗笑了,果然从她嘴里喊出他的名字,格外诱人。 “为夫又如何言而无信了。”他只被喊得心尖发麻,牵着她的手就是不放还作乱。 她恼了:“徐禹谦!” “哎。”徐禹谦低笑着应她。 惋芷呼吸就急促了起来。 “惋芷,你可有读过一篇小赋……”他的声音很冷静,在她耳边低语几句,仿佛是真与她探讨诗词歌赋。 “徐禹谦!”惋芷听后面红耳赤,带怒带哀求的唤他。 他的满腹诗词,如何就能运用到这种事上!她都恨不得再生多两只手,好捂住耳朵。 她一说话,柔软的舌尖便顶到他指尖,徐禹谦就用手指去压她小舌。惋芷忙得要想抵他出去,却变成了抿住。 耳后便传来他带着坏坏的笑声。 惋芷受不住他这样的欺负,越发哆嗦得厉害,终于被臊得低泣出声。 “徐…徐禹谦,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可他似听不见般,依旧我行我素。 惋芷身上起了薄汗,又哭道:“四爷,四爷,你停下,别的什么都依你好不好。” “喊夫君。” 黑暗中终于传来他的声音,有种压抑到极致的低沉。 “夫…夫君。”惋芷紧紧闭着眼,微喘。 她便听到他叹息,旋即热热的唇落在她耳后,“那你乖乖的别动。” 惋芷闻言松口气之余闷闷哼了一声,也真没敢动怕他再要乱来。 可下刻却知道自己是大错特错。 他根本就没有打算饶了她! 惋芷背对着他,又看不见,感官敏感到极致,小手胡乱抓住被子狠狠揪着想要排解那种风暴的来临,却是丝毫做用没有。 他在耳边不停的轻语,说她喜欢他,说夫妻间就该如此亲密,说他如何随着她的变化欢喜,直至她再也抵挡不住意识模糊只声声唤他名字,如他心意的逐渐迷失。 近乎小半时辰后,值夜的丫鬟前来收拾床铺,看着间中大片显眼的深色面红耳赤,要多快有多快再重新铺好床。 徐禹谦抱着再沐浴干净的小姑娘回到内室,看她极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