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实疑问,“这两者有关系?” “如果你抽烟或者喜欢闻二手烟,我就不转它了。”马明义随手掏出一盒黑冰丢在桌上,在毛不思恍然大悟的眼神中,打火机又被啪的打开,幽兰的火苗蹿起,“觉不觉得哥哥我特体贴。” 这么不要脸的话,也只有马明义好意思说出口了。毛不思看着他阳光下的脸,很想捏一把,看看到底有多厚。 苏尾岛的村长办公室是几间低矮的平房,一群人此刻正在里面聚集成圈。 “谁知道他安了什么心思。”男男女女皆皱眉,坐着的老妇怒目,声音粗哑,“两年前就不该放他们离开。” “张嫂子说得对,要不是他们夜闯祠堂,咱们哪里至于在家中备下那些个驱鬼吓邪的破烂玩意。”为首的壮汉皮肤比黝黑,眼神落在身侧一位面容清秀的男人身上,又不留痕迹的转了回来,指桑骂槐,“不过人家好歹还要点脸,知道苏尾岛不欢迎他们,不像某些人,非厚着脸皮留下。” “你骂谁呢!”人群中的钻出来条娇小的身影,眼角上挑,她把清秀的男子往身边拽了一把,横眉冷对的指着壮汉的鼻子,“你有种再说一遍。” “我骂谁,谁清楚。”壮汉猛地拍案而起,被旁边几人眼疾手快的拉住胳膊,他青筋微鼓,“那玩意为什么死缠着苏尾岛不放,你们心里没数么。” 两年了,整整两年了,祠堂里的夜夜啼哭女声简直是他们的噩梦。 “哟,现在倒是怪起来我了。”女子冷笑,扫过周围的人群,“就跟与你们无关似的,当时苏洋说要去自首,你们拦着做什么!” “苏尾岛是个什么情况。”壮汉也气急,眼睛瞪的似铜铃,“我他妈要不拦着,大家……” “闭嘴!”拐棍狠狠敲在桌案上,打碎了一桌子的瓷杯,老村长眼神阴鸷,室内瞬间寂静,他敲着桌面,打量着方才吵得不可开交的二人。壮汉抱胸撇头恨不得不再瞧女子一眼;女子则咬着下唇瞪壮汉的眼神充满了凶狠。至于他们争吵中的核心人物,反倒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依旧安静的站着,老村长收回视线,“真是越来越口无遮拦了,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敢往外说。” 寂静的办公室里,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这片寂静,直到桌上的电话响起,才被打破。 “村长。”角落里戴眼镜的男人看着电话,上面显示的号码熟悉而陌生,是市内办公室的,他点了点,见老村长颔首,才按下公放键,“喂,高主任,我是孟朗。” “小孟,你们村长在吗?”电话里的男声有些急迫。 “在,您稍微一等。”孟朗往后退了两步。 众人皆屏住呼吸,就见老村长颤悠悠的走到电话旁,半弓着身子,“高主任。” “您老身体可还好?”高主任随意寒暄了几句。 “挺好的,这一大早,可是市里有什么通知?” “没有,就想让您那边给传个话。”办公室里,高主任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从昨天到现在,他打了不知道多少个电话,苏尾岛才接通。 不是建信号塔了么,怎么信号还是这么差? 高主任也是昨天下午得到的消息,他们南州市前些日子的土地拍卖,马家的公司中标,之后签了书面合-同就结。谁料想对方秘书打电话来,说马明义来了南州苏尾岛,联系不上,问能否帮忙给苏尾岛去个电话,说是流程走完了,能不能尽快报去招投标管理办公室和行-政主管-部门备案。 高秘书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无非是马明义的手机打不通,这才联系到办公室里来。 老村长只满口应下,笑着说马明义还没醒,等醒了立刻给市里回电话,对方才答应着挂断。 “怎么连市里都搀和了。”壮汉眉心皱成团疙瘩,“他还真是个不省油的。” “行了行了,多大点事。”老村长单手拄着拐起身,听他们闹了一早上,心里也有点烦躁,“白天你们多看着他点,别然他们乱跑。” “白天咱是不怕,可晚上呢?”有人疑问。 “晚上?咳咳……”老村长向门口行去,咳嗽弯了腰,“晚上锁了就是,就说村里闹野猪,家家户户都锁门。” ☆、诡异祠堂 “我饿了。”毛不思从昨天开始到现在,拢共就吃了瓣酸橘子,喝了杯香槟。这会儿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把她锁屋里也成,好歹得给口饭吃啊,犯人也不是这个待遇法呐。她拿胳膊肘撞了撞百无聊赖的马明义,“你说,咱们今天还能吃上饭吗?” “看运气吧。”苏尾岛的信号出了奇的差,他也不知道南州市的电话能不能打进来,马明义瞧了眼跟霜打鹌鹑似的毛不思,又忍不住去招惹她,“不过饿两顿也好。”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