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一声冷笑从外面传来。 刘溥身体一僵,一脸惊悚的看着封蔚推门进来。 刘溥一脸控诉的看着引封蔚进来的校尉,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 校尉默默的退回去继续守门。 德王要悄悄进来,谁敢拦? 在德王来北疆的时候,皇帝陛下就下了密旨,金刀卫上下要服从德王的指挥,德王命令就如圣旨亲到。 所以德王一直是在金刀卫来去自如。 至于为什么尚千户没给刘溥说过这事……大概,是忘了吧? “你要找金刀卫办事,跟我说就成。”封蔚虽然面无表情,语气也挺冷淡,但是余柏林这么熟悉封蔚,自然很容易就听出他伪装之下的一丝不满委屈。 余柏林无奈道:“我只是公事公办。要请千户帮忙,我自然要亲自走一趟。” 直接从上级试压,哪是和睦相处的道理?封蔚这是又来给他捣乱了吗? 封蔚哼哼了几声,没有继续说。他横了刘溥一眼,道:“许久不见了,胆子越发大了?” 刘溥连忙摇头,满脸谄媚堆笑,让尚千户默默退后两步,不想承认自己认识这人。 简直是丢金刀卫的脸。 “听说你最近适应挺好,下次出战随我去吧。”封蔚道,“正好前面得到消息,他们又有小动作。你也去正式练练手。可别丢脸。” 封蔚顿了顿,道:“丢脸,本王就写信告诉厚之。” 刘淳,子厚之,刘溥口中那个“蔫儿坏蔫儿坏”的“从来不知道何为爱护弟弟”的大哥。 刘溥心肝儿抖了抖,一脸震惊的看着封蔚。 德王!做人要厚道啊!咱也是你老下属了,不能这么赶尽杀绝啊! 封蔚顿时心里爽了不少。 “下官……定不负所望。”刘溥心中一片灰暗。 封蔚点了点头,然后示意余柏林继续和金刀卫商量怎么收拾那群不乖的官吏,自己在一旁和尚千户喝茶。 尚千户已经完全将公务交给刘溥,他现在留在这里不过是替皇帝陛下训练人而已。所以余柏林来找金刀卫商量事情,当由刘溥全权做主。 刘溥以全程心如死灰的表情,和余柏林谈完了合作。 余柏林心中十分窘迫,在谈完合作之后,立刻告辞离去,颇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走时,他不忘顺手拎走了不知道来干什么的封蔚。 封蔚一脸无辜:“我就是来接你啊。” 余柏林:“……”好想吐槽,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所以刘溥完全就是无妄之灾吗? 不过马上边疆鞑子就有小动作了,封蔚没现在这么闲,大概就不会这么无聊了。 只是一想到要走了,封蔚最近就特别黏人。 在外人看来,德王是为了给余柏林撑腰,所以余柏林无论公务还是会友,德王都形影不离,意图让所有人都知道余柏林有他罩着,别想动他。 在余柏林看来,就是求抚摸,求安慰,巨宝要走了,巨宝有点小情绪。 余柏林忍不住扯着封蔚脸颊上的软肉往两边扯:“你还是小孩子吗?你这举动和我离京之前,大宝小宝的举动一模一样。” 封蔚含糊不清道:“你不是说我是巨型宝宝吗?” 余柏林:“……”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是吧?脸皮这么厚你哥哥知道吗? 皇帝陛下……大概知道了,也会说自己弟弟什么都好吧。 弟控的心思,余柏林不了解,也不想了解。 说起大宝和小宝,封蔚想起了曾经在余柏林身边呆了挺长时间的冯苗苗。自冯努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