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部分是由明军俘虏构成,凭什么可以投降鞑虏,就不能投降我们呢?! 陆安大队的随意性建议让海安大队抓到了机会。 现在摆明了的是,打京城,海安大队有沦落为运输大队的危险。 明大陆的北方适合机械化运输,适合平推,但是海安大队呢?肯定会沦为运输部门了。 无论他们是走运河还是走沿海,运兵和运送后勤一定是主要任务。 这个不是海安大队想要看到的。 海安大队的计划同样有其合理性和吸引力。 两个拳头,一记重拳是打下广州,以此为生发点整合好周边地区,进而把华南安稳住;另一记重拳是打向四川,消灭掉鞑虏在四川的力量! 然后慢慢消化长江以南地区,最后再来个上勾拳打下辽南的大连和鸭绿江口,一个大包抄,绝不放过一个他们,一定要让他们受到他们所信奉的法律审判! 这是汉唐集团立足的根本,甚至可以说,审判他们不是目的,而是要让老百姓知道,总有一种力量能惩罚邪恶,没有人做了坏事就可以轻松跑掉。 试试看吧,在十七世纪的天空下,让你们跑! 追杀至死! 或者换句话说吧,所有的邪恶,必然要受到审判,而且最好是活着受审。 还是那句话,审判他们不是目的是一种理念,没有人做了恶后,可以轻松跑掉,一切的结果还要经得起后人反复的质疑。 当海安大队的孙瑜在安保部里用着充满文青的语气,把一定先要南下进攻广州的方针的目的性拿出来后,陆安大队长郝刚一下子明白了,妈蛋的,他们一定是找写手来润色了,这是道德绑架了。 如果从广州打起,问题也是多多。 郝刚大队长说:“一一攻破邪恶容易,还是决定性解决容易?!现在的京城指日可下,明明五千人就可以拿下的地方,你这一个大圈子绕的,呵呵,真打算五年解决?!” 海安大队的计划中,他们是主力了,整个江南,若是没有他们,陆安大队就要走鞑虏的老路子,以三个月到半年为周期来考虑一场战役。 安保部长伍坚强没有参与进他们的争论,只是默默地听着。 但是九江城之战的总结报告让他发言了。 他说:“战略上的问题,俺这个大老粗愿意多听多想,但是鞑虏战术上的问题要引起注意。他们开始裹胁百姓了,甚至恶心人的是,从女人身上下手了! 如果让他们从这样的方法中感受到一点点的甜头,不好打了,会冒出无数的游击队了,你能分清楚是自愿还是裹胁吗?现在就出现两次了,俺不想看到有第三次!” 孙瑜大队长马上解释说:“这不是海安大队的错误和责任,是安保部的规定制约了我们的震慑力。 作恶事的人,最怕立即受到惩罚,所以,总有无所畏惧的精神在花莲城受审,和在他们在作恶事的地方受审,不是一个概念。 可能明人老百姓,或者邪恶会认为我们也是实用主义,但凡对我们有利,他们可能就有机会” 伍坚强部长说:“俺想听到明确的看法” 孙瑜大队长说:“明确地说就是,就地枪决,绝不姑息,因为他们触及了人类的底线,我不是女权主义者,也不是滥好人,可是我想说的是,是什么会让他们这样嚣张,不拿别人当人看?! 就是惩罚的力度不够,真正的公平和正义不是对善良的赞美,而是对邪恶的惩罚” 当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