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如此简单,也不出奇嘛……一会儿还有打赏!” “谢了,小的不敢再要了……我们有规定,一个服务员只能收一次……” “噢,又是汉唐集团的规定……我要是主动给他们也管吗?” 那个服务员弯腰谢过后,正色说道:“客官有所不知……我等飘泊到此已是万般无奈,汉唐集团收容了我等,又教会我等服务技术,我等理应遵守规定,哪里有吃喝主家还不叫主家吩咐的人? 再说,汉唐集团早和我等签了用工合同,只要我等遵守,等五年后,月薪又是上涨一大半……如此下去工作二十五年后,他们还负责给我等养老金……一旦我等不从规定,一切全都成为泡影,已经走了好几个违反规定的人了……” “哈哈,二十五年之后……尔等相信吗?” “我相信。”那个服务员坚定地说。 定远侯郑联一时无语。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尔等其他人也是如此吗?” “别的地方,小的不知,这宾馆里的人等都是如此。” 在他们俩人聊天打屁时,三爷郑斌打开冰盒,从里面拿出张家的百年孤独,拔出软木塞,倒了两杯酒,想了想,又给二哥那杯里加了些冰块。 这个冰盒不错,不管自己来不来住,一天一换是一定的了……因为自己一直交着房费。 三弟郑斌走进卫生间,笑着说道:“二哥,来,小饮一杯……” 二哥郑联问道:“张家的还是刘家的?刘家的太烈……” “张家的,我加了冰块,这才是正宗的喝法。” “嗯,听闻过,可惜在厦门一直找不到冰块。”二哥郑联接过后,一口喝了半杯,一股凉爽穿透心腑,他长出了一口气,说道,“他娘的,这才是享受的生活……” 三弟郑斌心想,这不算什么,听闻汉唐集团在红星工业区建了一个处所,叫什么天上人间,那里才可能是真正的享受吧? 泡得尽性后,便要开始搓身了。 那个搓身的服务员低声询问道:“客官,您是要扬州搓法还是东北搓法?” 这一下次把定远侯郑联给问住了,他从没听说过搓身还有不同的搓法。 扬州,他去过不止一次,经过多铎的十日之屠,现在恐怕早已经是一片死地了吧?鞑子真他娘的不是人……下次再遇到他们还得小心一些才行。可是东北,又是在哪里?哪个东北? 服务员接着说:“前者是小步前进,后者是大力来回。我们董事长最喜欢后者了。” “哈哈,那你就给我来东北搓法!” 然后服务员们就开始走马灯一样换来换去……修面整发的,剪指甲的,最后竟引来一个盲人说是会按摩……他汉唐集团还有用不上的人嘛! 在定远侯郑联欢乐的享受着时,三爷郑斌却坐在沙发上,正在细细观看大哥郑彩的书信,这信很长,暗记也毫无错误,倒不是信不过二哥,习惯使然。 大哥在信中详细地讲述了他的进兵打算。 东线,兵困同安城,引泉州之兵前来救援,于半途重创之,以立军威,令其龟缩于泉州不敢再出来。必克同安城! 全力打通安溪一线!必将沿途大小土豪一扫而空……完全掌握安溪! 西线,一方大展兵威,以震漳州,另一方可暗中曲款于彼,打通龙岩一线! 然后…… 正在卫生间里享受的二哥忽然叫道:“三弟!我见那码头吊装之物甚是好用,可用于我厦门……好,你再用力些!” 三爷郑斌大声回道:“我早已经安排人员学习过制造和操纵,所用工具也都是准备妥当……下个航班他们就会回去修建……” “汉唐集国所用的水泥呢?我见他们在建码头和商站时大量使用此物,甚是好用……只是那两个什么建筑队,为何不见我等派来的工匠……哎呀,轻些,那里以前受过伤……” “使用之法甚易,他们现在正在高雄,就是原先的打狗港那里修建水泥窑,这几天就将修好,到时候就可以回去了……” “把这里的东西都搬到厦门吧!到时候我和大哥也好好享受一番……” “早都准备妥当,待你回去时,定会带走……我在此地建成的住宅,也按照这个标准重新改造……闲暇时也可来此地一住。” 定远侯郑联又嘟嘟囔囔说了一句什么的,三爷郑斌没有听清楚,他又侧耳听了听,却听到二哥打起了呼噜……想必是乘船倦了,或者按摩者的手法好…… 三爷郑斌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卫生间,低声让人把盲人引走,给二哥盖了大浴巾,方才回到沙发上坐好,又开始细细看大哥的来信了。 大哥在信中细细计算了一下所需要的粮食数目,明言之,厦门目前仍是缺粮,就算今冬能增加一些产出,但这一场和平之战也都会消化地一干二净…… 三爷郑斌看到这里时,放下了信,思索了一下。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