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娇年纪轻轻的就要守寡,孩子还没出生就没了爹。真是……造孽呀!” “所以说,做人一定要踏实。平安就是福!” “你说的是!” “等着看吧!只希望不是他做的。不过……”微停顿,低低道,“那玉家娘子过去跟胡娇关系挺不错,身份也不简单。也许,她愿意伸手帮胡娇一把呢!” “看着玉家相公的身份是不简单。可是,古家也不是一般的人家呀!玉家相公就算愿意伸手,最后能压得住古家吗?” 王婶话说出,王老头拍着倒在怀里乱扑腾的小孙儿,脸上溢出笑意,眸色平和豁然,“官家都敬着的人,必定是权贵之人。民间有言:民不与官斗。古家再怎么富贵,那也是民,抵不过那一个权字去!” 所以,只要玉家相公愿意出手相帮。那么,潘俊到底有没有做恶,真相是什么,都不重要了。那一个权字,足以压倒一切。 权势是何,在此得到最好的注解。这也是权力最大的魅力所在。 *** “王爷!” 听到声音,容倾走进来,刘正头又垂了一分。 湛王看着容倾,淡淡道,“又去厨房藏钱了?” 容倾听言,肃穆道,“我早就改了。但凡王爷不喜的,统统该掉了。”说着,上前,低声道,“王爷,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您这样可是在抹黑自己的王妃。” “浑身糟点儿,还用得着本王故意抹黑!” 这话,一个接不好,就会被翻旧账。 想到,容倾随着转移话题,“王爷,不知道您叫妾身过来所谓何事呀?” 话题转移的不要太明显。湛王略嫌弃,她就这点儿本事。懒得连色诱都好久不用了。 明明色诱就可解决,揭过的事儿,她总是不用,偏要绕远道。这小女人是笨了?还是对他越发不用心了? 湛王觉得有必要探究一下。若是前者,笨点挺好。若是后者,哼…… 湛王一沉默,容倾皮紧了紧,不由开口,“王爷,有话您尽管直说。有事您尽可吩咐!” 容倾话出,湛王眼里嫌弃连掩饰都懒得了。 刘正垂首,有那么些想笑。王妃刚刚那话,由他来说或许更合适些。完全微臣,下官的口吻。而从湛王妃口中说出,甜不甜,咸不咸的,少了那么点儿小意的味道,不够亲近。 湛王不愉,也是有理由。并不是所有的表忠的好听话,湛王都爱听。 相比这忠言,湛王或许更愿意容倾说点儿其他。这一点儿,刘正想得到,容倾更想得到。 晶亮的八颗小白牙,无声对着湛王闪闪,顺带抛个媚眼。秋波传送。 容倾小动作出,湛王面皮紧了紧,随着移开视线。 别人抛媚眼,不是风情万种,也是情意绵绵。可她……媚眼抛出,眼睛抽筋了一样。将就着都看不下去。 湛王视线移开的瞬间,容倾既知:极好,又被嫌弃了。看来,等闲了要对这镜子连连。确保让湛王一看到她抛媚眼,就浑身抖索,发冷! 嘿嘿……容倾心里坏笑着,打着坏心眼。 “刘正!” “下官在!” “把古玉峥被袭的案子跟王妃说说。” 湛王令下,刘正瞬应,“下官遵命。” 应的那是一点儿不打磕巴!因为,刚已想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