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也许她……” 谭王爷说不出姚澜也会喜欢太子的话,这话说出来其实没人信的。 太子根本就没过脑,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随即转身,一溜烟的跑了……他有了大发现,得回去好好的和其他人说说。 谭王爷道:“他是太伤心了。” 又一看姚澜,就见姚澜又开始唱歌了。 也不知唱的是什么,魔音穿耳,十分难听,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唱歌的料子……谭王爷回头,就见姚澜此时已经窜到院子里边唱边跳了,揉了揉眉心,道:“这事儿闹的。” 随即笑了起来,可不是笑了么? 自己想想都好笑。 谁能想到,姚澜喝过酒是这个样子,不过这样的姚澜并不让谭王爷觉得不对,姚澜如果骨子里是个温柔的小姑娘,那才是搞笑咧。 姚澜在谭王府的院子里又唱又跳,精力十足,她跳够了,开始瞄着院子里的树,认认真真:“我是一只自由飞扬的鸟儿,我是一只海燕,我要飞。” 随即开始爬树,谭王爷黑线。 真是都不用阻拦,直接就看到姚澜上树了,边爬还边叫嚷:“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海燕、海燕啊,你可长点心吧!” 噗! 饶是原孝景这样一贯冷冰冰不苟言笑的人也喷了。 谭王爷扶额:“她清醒了会后悔的。帮我把她抱下来。” 原孝景挑挑眉,道:“你怎么不自己来?” 谭王爷理直气壮:“男女有别。” 原孝景冷笑:“男女有别,难道我是女的么?” 谭王爷与原孝景对视,原孝景道:“不关我的事。” 转头,走了。 姚澜也没有爬多高,看到原孝景要走,一下子恶向胆边生,直接就朝他扑了过去,“别走……” 整个人几乎是飞了出来,简直是不要命的节奏。 原孝景条件反射的就快速的将人接住,他刚想斥责这个冒失鬼,竟然看姚澜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似乎是自己也吓倒了。 他呵呵冷笑一声,感慨这个女花痴还有吓到的一天,真是不容易。 他道:“下来吧。” 姚澜索性更加恶向胆边生,直接就抱住原孝景的腰,假装自己昏了。 只是……昏了的人会抱住人家不撒手吗? 原孝景的脸更加难看,谭王爷是知道原孝景这个人的,他说不好真的能给姚澜撕掉,含笑摇头,随即言道:“姚澜,别装了。” 姚澜一劲儿的摇头,就是不肯松手。 呜呜,凯凯王! 我炒鸡炒鸡帅的凯凯王。 “姚澜!”谭王爷无奈。 姚澜睫毛忽闪忽闪的,道:“要不给让我抱。” 噗! 谭王爷一下子就喷了,他道:“别闹了,走吧,送你回家。” 姚澜会听他的……才有鬼! “就不!”很任性。 她坚定的摇头,抱住原孝景一百年不撒手! 原孝景真是没见过这样厚脸皮的死丫头。 而且……他竟然没有起疹子……这他妈也是见了鬼了! 他几乎毫不留情,直接捏住姚澜的脸,姚澜睁大了眼睛,鼓着腮帮子看他,小仓鼠一样。 原孝景冷笑,阴森森道:“你如果再不放手,我就给你挂到树上,让你下都下不来。” 姚澜瞄一眼树,又瞄原孝景,似乎揣测他这样做的可能性。 原孝景又是狠狠的掐了一把她另一边儿脸蛋儿,道:“下去!” 姚澜扁扁嘴,松开了手。 原孝景将她扔下来,随即看着谭王爷道:“你看,她就是这样欺软怕硬的一个死丫头。” 姚澜蹲在地上画圈儿。 谭王爷也是醉了。 耍酒疯的少女原来是吃硬不吃软,欺软怕硬的。 他神情意味不明的看向姚澜,失笑摇头:“那能不能麻烦你继续板着你的那张棺材脸,给人送回去?本王这般温柔,似乎是不可能给她送回家了。” 原孝景拒绝:“不可能。” 仿佛姚澜是瘟疫一样,多看一眼都膈应,他本能的后退一步,“想都不要想,我会理这个死丫头才有……”没等说完,就看要看蜷缩成一团,竟然在地上睡过去了……睡的倒是快! 大家都愣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