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就是联手气他们的,张凡铭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又来了?你丫刚才不还哼哼唧唧的说我们一群大老爷们不要脸上人姑娘屋里干嘛,你不是不来么你?” 梁岂别手伸在西装裤口袋里,懒洋洋的半抬下巴,神色傲慢的说:“你们这一大群老爷们都往她这儿挤,我不来看着像话吗?” 张凡铭特别不服气,就不信邪了,“怎么着,我们不光来她这儿了,我还动她呢,”他贱头贱脑的伸手拉了下林知梁的手,“哎你看,我还拉她手了。” 梁岂别拧着粗粝的浓眉,触目惊心的“啧”一声,解开了西服扣子,抬手将肩甲骨往后撑着,两下扒掉了西装外套,露出了极强健有力的肩膀,一边扣着衬衣袖口一边龙行虎步的过来了。 张凡铭都已经岔开腿扎稳了下盘时刻准备冲刺了,最后还没贱够的又要伸手挑林知梁一下。 他的手还没摸到知梁,知梁迅速缩了一下躲开,同时将周仰杰的鞋尖对准了他,露出微笑:“再动我可踢你了,世界上最尖的东西是姑娘的高跟鞋知道吧?” 张凡铭:“……” 梁岂别一下子顿住了脚步,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起热闹来了。 还跟张凡铭扬了扬下巴,“来,你先跟她打,你们打一轮我再给你从甲板上扔下去,今天晚上你就套着游泳圈跟船游到公海吧你。” “……日,你们俩真是男女搭配心狠手黑啊,什么蛇蝎心肠都让你俩争先恐后的长了是吧?”张凡铭委屈的喷了一句。 然后一眨眼的功夫就换了一副面孔,跟梁岂别嬉皮笑脸:“用不着用不着,衣服别扔地毯上啊,多脏,来来来穿上穿上。” 这时梁捷从后过来拍拍张凡铭的肩膀,“别闹了,不是说这屋有牌桌么,走打牌去,咱别在这儿影响人家女孩子。” 自动麻将桌在偏厅里,梁捷说完,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就朝偏厅过去了,林知梁没动,看着他们过去。 忽然腰侧被一只火热的掌心贴住了。 腰侧这个部位的敏感非常,她顿时一颤,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落在最后的梁岂别,他走上前来从后环住了林知梁的腰,手摸了还不够,接着又合拢了掌心,大掌用力握了她的腰一把,最后这一下几乎要从他的手心吐出火舌来。 知梁拧了下眉,吃痛却没躲,薄薄的耳片一红,第一反应就去看有没有被其他人看到。 幸好没人回头注意他们,梁岂别脚下也没停,走过来搂了一下又目不斜视的走了。 背影高大挺拔,不可一世。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他私底下这般对女孩动手动脚的。 知梁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侧贴合着皮肤的布料,竟然在心里真心实意的想:好在没被烫出个窟窿来。 最后又闷红着脸,抿着嘴一言不发的含胸,把手环绕着放在腰上,落在了残留着梁岂别掌心温度的位置。 男人们确实是来打牌的,船上除了赌。场只有这个林知梁跟阮行筝的这个房间有牌桌,他们私下的牌局肯定不会到耳目众多的赌。场上去。 像是习惯一边打麻将一边说事,摔牌声和他们的说话声都没有停歇过,而且声音并不是打牌惯有的叫骂,是彼此交流思考的交谈声。 “……他爹要是不默许,张扬也不敢过来——但即便是他老子派他来的,这事他也没说话的权利。” “那不一定,张扬是大股东身份,别管他有没有实权,他只要亲笔签了名,那就可以代表企业,有法律效力的。” 林知梁拧了拧眉,“他们在里面说什么呢?” 阮行筝笑道:“公会的事,算是非要逼老对手俯首称臣吧。” 林知梁觉得张扬这名字有点耳熟,还来不及细想,这时候造型师终于找到东西赶回来了,一推门,喘得像条狗,“找、终于找到了!快快快我给你贴上!” 正好阮行筝也要换礼服,因为房间里有男人,她们就一同进卫生间里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