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越发紧,紧到指关节开始酸疼,紧到自己几乎不能呼吸。 是这个男人,这个外表像天使一样的男人,毁了她的所有,把她的生活弄得面目全非! 夜晚歌哭完之后便一直没有再说话,银炫冽知道她难过,也不问,合衣躺在床上守着陪她躺了一会儿。 她倒睡着了,也真是奇怪,在银炫冽的怀里居然睡着了,且睡得挺安稳。 很快就有浅浅的鼾声出来,银炫冽动了动被她枕得酸疼的手臂,想将她放到床上去,可她在梦里还不允许,手臂缠过来,就是不肯他走。 银炫冽没辙,只能抱着她一起睡,但他肯定是睡不着的,昨天因为接到夜晚歌的电话,扔下工作连夜从国外飞回来,时差全部乱了,长途旅行的疲惫再加上夜晚歌的伤心,他现在身体很累,可内心却很安稳又紧张,因为夜晚歌正躺在他怀里睡觉,那滋味就像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被自己满怀抱在怀里,你说你还睡得着吗? 肯定是欣喜幸福和紧张并存,怕自己看不够她,怕自己抱不够她,又怕自己一动她就醒了,醒了她就不会这么安分地被他抱着了…… 银炫冽趁着她睡得香,不由低头在她额上贪吻了一下,一下之后觉得不解馋,又顺着鼻梁下去在她红润的唇上尝了尝。 许是力度重了些,夜晚歌在梦里哼哼唧唧地挥了挥手,往他胸口钻着把脸别了过去…… 这么迷迷糊糊的,银炫冽竟然也搂着她睡着了,最后两人是被夜晚歌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电话是夜晚歌雇的那个看护打来的。 “夜小姐,您现在在哪儿?凉小姐醒了……” “西月醒了?”宁黛琳立即清醒过来。 “嗯,只是医生来过之后她情绪就不大好,而且龙天的龙董也突然来了,现在两人正在病房里关着门说话。” 龙老来了? 夜晚歌挂了电话,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放心,起身要换衣服去医院,却被银炫冽拉住。 “这种事情你去了也解决不了,更何况你现在身体也不好,东跑西跑的肯定吃不消。” “可是我放心不下,西月做了这么大的手术,在s市又没什么朋友,再说刚刚护工给我打电话,说你爸也过去了,谁知道他又会对西月做出什么事!”夜晚歌边说边开始换衣服,银炫冽知道自己根本犟不过她,只能过去牵过她的手。 “算了,等我去洗把脸,我陪你一起去!” 银炫冽将车子直接停到住院楼门口,跟夜晚歌一起下车,结果一抬头便见龙老跟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大厅的台阶上。 年轻女人手里拿着一束花,应该是来探病的,可是夜晚歌却不认识。 龙老烦躁地抽着烟,站她对面,两人脸色都不好看,似乎起了什么冲突。 果然,相互僵持了一会儿,只见龙老突然向旁边唾了一口,将手里的烟蒂随手扔到地上踩灭。 “你脑子有病吗?无缘无故跟到医院来做什么?” “得问你呢,你来做什么我就来做什么!”女人红着脖子,有些胡搅蛮缠的样子。 龙老挺反感地瞄了她一眼:“你说我来做什么?我当然是来探病人。” “探谁?小情人?就那个新得势的小模特?你打算娶进门做六姨太?”女人用花指着龙老,“没看出来你还挺深情的嘛,小*一住院你就来医院看她,那我怎么办?你不是答应过我,我是你最后一任太太,绝对不会再娶六姨太的吗?” “这时候你能不能别跟我提这个!”龙老又唾了一口,脸上明显很烦躁。 “你这对我是什么态度?你偷偷背着我跟这个小*来往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现在居然还这种态度跟我说话!”女人气愤的控诉。 这话听得龙老都觉得稀奇,不由讥诮笑着问:“什么时候我要看你脸色了?奥思婕,你还真拿自己当什么公主啊,我他妈以前哄着你是觉得你还有些新鲜感,玩起来也够放得开,但其实说白了你也就是供我消遣的一件东西,哪天老子弄腻了照样把你一脚踹开!” 这话说得奥思婕脸色刷白。 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小国的公主。 当初若不是跟着龙老嫁入中国,她原本可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