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情分?” 重瑞风的话头全被堵死,一时找不出话来说,见晏和在,又不敢在重岚面前摆出长辈架子,面上忽青忽白好不难看。 重姑母不耐烦地把酒盏往桌上一搁:“我说大哥,你到底是来赴宴的还是搅人清净的?要是赴宴的就好好坐下,要是为了不相干的人求情,那就趁早回去,岚姐儿话都说的这般明白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重瑞风面上又是羞又是恼,一时之间场面尴尬之极,重白和重丽见重大伯丢人现眼,早就不想呆了,一左一右地半拽着他走人了。 重白扭头告罪道:“本来就不干咱们的事儿,父亲也是被陈家激的急了,还望姑母和堂弟堂妹不要见怪。” 重姑母对着他倒是和蔼不少,颔首道:“你多劝着他些,别为着些不着调的事儿就跑到二房来闹,让人看笑话是怎地?” 重白苦笑一声,低声劝着重瑞风走了。 被重瑞风闹了这么一出,在座的几人都有些恼意,还是重延起身吩咐人重新摆了一桌宴席,再请几人用膳。 重岚一看桌上好些河鱼鲜虾还有螃蟹,看的着又吃不着,心里好不憋闷,晏和给她夹了几筷子鹅肉让她解馋,却也不准她多吃了。 她好容易熬到宴席散了,正准备打道回府,重延却出声把人留下了,他上下瞧了重岚几眼,又看了看晏和,沉吟道:“方才你二哥也在,他嘴不严实,我也没多问,现在在这里问一句,你是不是...有喜信了?” 重岚也没打算瞒着他,闻言赧然地点了点头:“我也才知道没几天。” 重延向来肃正的脸上难得的露了笑意:“本来我也忧心你,现在也能放下心了,这下你们府上的人应该没闲话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毫不避讳晏和,重岚深觉他是故意的,转头嗔了他一眼才道:“还没跟府里说呢,打算胎稳当了再告诉公爹和婆祖母。” 至于清河县主,她直接掠过去不提。 重延嘴角微扬,显得心情极好:“说的也是。”他又转向晏和,叮嘱道:“囡囡正在安胎,你要多看顾她些,切不可让她为些小事儿动气。” 他向来寡言,这回絮絮叨叨个没完,重岚听着险些耳朵起茧子,最后拉着晏和落荒而逃。 两人将要为父母的激动之情褪去,但那份喜悦之情却越见深浓。晏和在路上若有所思,半晌才道:“我回去翻翻医书,把那些禁忌相克的食物都列出来给你看。” 重岚哭笑不得:“你费这份心做什么,家里的嬷嬷不就是专门管这个的?” 晏和仍是一脸若有所思,也不知听没听见。两人赶着傍晚回了齐国府,正好这时候府里的宴会也摆开了,自古以来,历朝历代上至达官贵族,下到平民百姓,但凡摆宴都脱不了一个吃字。 重岚在重家的席面上被大哥二哥频频夹菜,早已经吃的有七八分饱,只能对着一桌宴席越加愁眉苦脸。 晏老夫人看见她,面上颇有几分不快,皱眉道:“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府里的节宴你们都快错过了,你现在是我晏家儿媳,凡事应当以府上为重,中秋节在娘家带这么久算什么?” 重岚琢磨出来跟她打交道的门道,因此也不恼火,笑着捋了捋袖子:“大哥拉着瑾年闲话,这才回来的晚了些。祖母,爹和二夫人呢?” 晏老夫人立刻偃旗息鼓了,清河县主昨日就硬拉着晏三思回了平乐郡王府,现在还没回来呢。 她见重岚不跟她好声好气地说话,自己也就消停了,摆手放小两口回去歇着,叮嘱他们明日的宴会一定要早点去准备。 重岚这时候也乏得紧,回去之后洗漱完,头发松松地挽起来,一头扎进锦褥堆里再也不肯起来。 她正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被一阵淡香裹住,他吐气如兰,就在她耳边不轻不重地撩拨着,手也不规矩地顺着里衣探了进去。 重岚被他撩拨的浑身发软,心里警铃大作,忙起身推开他道:“别,你可正经点,头三个月不能同房,小心动了胎气。” 他慢慢攀上圆润柔滑的肩头,轻轻摩挲着:“不用进去...也有别的法子。” 重岚想要扭开身,嫌弃他道:“你又想那些歪门邪道的,就不能忍几个月吗?” 他扬眉一笑,面容秀逸风流,但这一笑之下竟然有几分重家人特有的妖媚,他带着她的手往下移:“我能忍,它忍不了啊。” 重岚瞧得怔了怔,忍不住暗自嘀咕,都说两口子在一处久了会越来越像,这就是所谓的夫妻相,没想到这才几个月就有了夫妻相了。 她走神归走神,手上忍不住想要挪开:“你自己折腾去吧,上回我帮你...咳咳,手腕都快断了。”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那我来伺候你。”活色生香的夫人虽然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