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花了?” 她低头看着一道形似东坡肉的素菜,小心夹了筷子尝了尝,惊奇道:“尝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咬破了还有油水,这难道真是肉菜?” 这家素菜出名的原因就是会做把素菜做成肉菜的模样,却不光是形似,吃到嘴里也像是荤菜。 他跟着夹了一筷子,笃定道:“是冬瓜。” 重岚狐疑吃了口,不信道:“冬瓜我也吃过,怎么可能是这个味儿?要说是别的菜蔬我还信,冬瓜我是绝对不信的。” 他扬了扬唇:“你要不要跟我赌一把?” 重岚对自己尝过金陵十六楼的舌头还是有信心的,自信道:“好啊,你说赌什么?” 他长长的睫毛眨动,忽然凑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就赌...今晚上五次,怎么样?” 她脸一下子涨红了,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佛家庄严地,你正经点!” 他唔了声,竟垂下头认真地想了想:“那就赌今晚上你在上头或者我在上头。” 重岚虽没试过那姿势,但好歹婚前看过几本春宫,一下子就想了出来,啐他道:“你就不能想个正经的!” 他轻啜了口凉茶:“还有比绵延繁嗣更正经的事儿吗?” 她被气昏了头,冷笑道:“好啊,你要是输了,从今晚上起,一个月都别近我的身!” 他放下茶盏,随意唤来了外面扫地的和尚,指着这菜问道:“你们寺里这菜用的是什么菜蔬?” 和尚一怔,随即双手合十,躬身答道:“回禀施主,是冬瓜。” 看着晏和含笑抛来一个眼波,重岚顿时眼前一黑... 她愤愤不平了会儿才开始用饭,半晌却不甘心道:“你是怎么猜到的?” 晏和漫声道:“原来去京里的素菜馆子吃过类似的。” 她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咬牙用力嚼着,显然是把那冬瓜当成他的脸了。 两人都吃了有七八分饱才住,她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不想动弹,看着他问寺里的僧人要来了茶叶和茶釜,姿态优雅地煮着茶。 她半眯着眼问道:“方才你说那话...是知道陈元儿和人私通了?” 晏和惬意地烹茶:“咱们在湖面上见到的那一对儿不就是吗?” 她起了八卦的心思,半支起身子道:“那你知道奸夫是谁吗?” 他唔了声,她以为他要说,就听他话风一转:“晚上多加两次我就告诉你。” 她用力啐他:“就知道几回几回,你也得有那体力消受!” 男人大概最听不得的就是这个了,他眯起眼,眼里蓄着风雷,神情有点危险,忽然又微微笑道:“我能不能消受,你晚上自然就知道了,就怕你到时候又哭天抹泪。” 重岚被堵了回去,两人成婚日子尚端,欢.好的时候也不多,可就这几回都是她受不住,流着泪求饶。 她闭眼不让自己再想这些丢人事,心里发狠回去一定要把春宫一百零八式都学会,想法子榨干他,看他还得意不得意的起来。 晏和不知道自家娘子心里转的是什么年头,只是就着刚才的话头道:“一会儿出去,你自然就知道与她合奸的那人是谁了。” 她哼了声,正好这时候茶煮好了,他过了一遍,也不加盐桂椒姜等物就递给她:“你尝尝看。” 时人都爱喝点出来的茶,加了好些佐料,她就喜欢加些蜂蜜冰糖。难得喝这清茶,浅浅啜了口才笑道:“没想到清茶味道也好,喝了之后齿颊留香,你火候把握正好。” 他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漫声道:“其实早上说的美人茶我也知道,只是品茶却不是早上那么品的。” 重岚好奇道:“那你知道是怎么品的?” 他浅浅饮了口茶,冲她牵了牵唇角:“我来教你。” 他说完倾身压了下来,抵住她舌尖,一口清茶就喂了进去,茶香在两人唇齿间久久缠绵着,她唔了声,似乎有些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到了,下意识地张了张嘴,些许茶水沾在唇边。 过了半晌他的唇才撤离,她正要说话,就被他又渡了一口过来,他挑弄着丁香舌,不给她躲闪的余地。 两人就这么极尽暧昧缠绵地喝完了一盏茶,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一双媚眼快要滴出水来,人整个软倒在他怀里。 她喘了半天才道:“你,你搞什么...” 他用绢子帮她擦了唇边的茶渍,轻笑了声:“我是看娘子疲累,这才喂你喝茶。” 重岚捂着脸:“下回上香再也不带你了。”她说完也没脸再在佛寺多待,拉着他急匆匆出了门,生怕晚一步就要遭天打雷劈似的。 两人迈着大步走到停马车的地方,就见一位俊逸的男子立在车前,恭敬地跟陈夫人说话:“外祖母,母亲她到底出了什么岔子,竟让外祖父这般大动肝火?”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