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瓮中捉鳖! 拓延铮狠狠地想着,没有对答的心思,沉着脸带领兵马往城门杀将过去,想杀出一条血路。 见他们如此,边关守将们自然不会放他们离开;两方刀剑相接,寒光四射,以为胜券在握信心满满的西戎敌军这才觉得不妙,措不及防之下被打得连连败退。偏偏城门在交战之际就被锁上了,他们退无可退,只能硬抗。 一番激战过后,拓延铮见自己带来的三万将士被打得七零八落,大喝一声跃上城墙,挥刀杀死守在城墙上的士兵;他的亲部也赶忙跟了上去。一行人就这么落荒而逃。 此次敌军夜袭,大魏边关大获全胜,虏获近万敌军将士。但此次大胜也引来了西戎敌军的又一轮战火猛攻,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 “什么?本王被下了毒?!”和王府中,突然传来一声怒喝,惊得停歇在前院外树上的几只鸟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和王怒瞪着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太医,猛地扫落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压抑着火气一字一顿道:“你最好和本王说清楚,什么叫中了毒,但是你无能为力?” “王爷饶命,卑职医术不精,虽能看出王爷是中了毒;但、但是这毒甚为罕见,传言并无解药。卑职、卑职无能,请王爷恕罪啊。”已经胡发花白的老太医无奈道,一边哀求一边磕头。 和王按着额角,摆了摆手,他的近侍连忙过来扶起老太医,把人送出去,顺便威胁几句封那老太医的口。回来后看到坐在前院的和王愁眉不展,脸色难看,不敢上前,便站在一旁候着,随时等候吩咐。 连着请来了五六个大夫、太医都是这么说,可是和王自己压根想不起来他是什么时候中的毒。这才更让他心慌心焦;思来想去,他决定宁可杀错,也不能放过。打定了主意,他看向近侍的目光愈发冰冷。 “王、王爷……”被这么盯着,近侍的太监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却吓得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跪什么?去把府里的人都叫来,跪到院子里,本王有事要审问。”和王皱着眉扫了他一眼,不耐道。 看着近侍依照他吩咐去了,他又忽觉得心中暴躁难耐,将手边能拿到的东西都摔到地上,将前院伺候的人统统赶了出去。好一会儿,才似脱力般瘫坐在软榻上,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他便知道自己是毒又发作了。 心知再这样下去不行,恰逢他的幕僚们来了前院,和王让人进来把东西收拾好,再传幕僚;想和他们商量一下现下应如何做才好。 “王爷。”幕僚们向和王恭敬地行礼道,想着进来时看到侍从婢女们收拾的碎片杂物,神情担忧,“还请王爷保重身体,瑜王那边我等定会竭尽全力,为王爷分忧。不过,小人等可能知道王爷为何发怒?” “本王中了‘毒阎罗’,此毒极为罕见,京中的大夫还有宫中信得过的太医都如此无能,不能为本王解毒。不知诸位可了解此毒?”和王冷眼盯着他们,语气平淡无奇,却隐含杀意。 幕僚们听言,面面相觑;知道王爷问了这话,若是他们也没有办法,等待他们的定是一死。毕竟,在这样关键的时候,王爷是不可能让这样的消息传出去的;而最能保守秘密的,唯有死人而已。 于是,尽管他们无法,但许久之后,还是有一人站了出来,拱手道:“小人听说边关有一位神医,能活死人白骨,或许他会有解药。小人自愿请命,赶往边关,在十日内为王爷取回解药,或者将神医带回来。请王爷准许!” “此毒小人也有所耳闻,每次毒发间隔十日,五次之后就、就会七孔流血而亡。但是配合针灸用药,还可拖延每次毒发的时间近五日。小人不才,学有一点皮毛医术,愿为王爷解忧!”那人话音方落,另外一个幕僚也不甘示弱,立即站出来道。 “既然如此,你们就去办吧。眼下,先说说你们认为谁是最有可能对本王下毒之人?”知道自己应该还有救,和王转而道,趁自己如今还没有第一次彻底毒发,他必须快些将下毒之人查出来,想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