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娘瞧着姜砚之的脸色,忙不迭的又问道,“大王,那我那日还击鼓么?不知道大王喜欢哪只曲子?” 姜砚之摆了摆手,“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去问宋嬷嬷不就好了么?照我说,还是别击鼓了。我家岳父大人,那是行伍出身,一听到鼓声,就想冲锋陷阵,万一喝多了些,听到了鼓声,拿着狼牙棒就刷刷刷的,那咋整!” 血流成河啊这是要! 闵惟秀噗呲一下笑出了声。 她想象了一下,大婚的时候,来了一院子的武将,个个都喝得醉醺醺的。等鼓声一想,大吼一声,“兄弟们,抄家伙冲啊!” 京中的禁军,还当是三大王造反了,一场血拼开始…… 啧啧,不能想,不能想。一想就想真干了啊! “罢了罢了!惟秀,走了,我带你去看演武场,我跟你说,我特意叫人照着你家的做的,想着你能习惯一些。” 闵惟秀看了那燕娘一眼,同情的摇了摇头,这简直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 姜砚之这厮,压根儿都没有发现她的用心呢! “干甚要做一个?不是开了月亮门,我回家同我阿爹一道儿练不是更好?” 姜砚之悄悄的拉住了闵惟秀的手,见她没有挣脱,欢欣雀跃起来。 “岳父大人不是等我们成亲之后,就要去边关么?大舅兄又常年在禁军营中,我怕你一个人去了,睹物思人。再说了,我听闻武林高手,都是夜里突然爆发灵感,突破极限,神功大进的。” “万一哪一日,你到了紧要关头,还要跑回家去,打扰了岳母大人,就不好了!” 闵惟秀无语了,“少看点话本子!什么鬼,还神功大进!” 姜砚之嘿嘿直笑。 闵惟秀瞧着他那傻样,快步往前走了几步。 姜砚之猛的回头,看了还在原地的燕娘一眼,然后快步的朝前追去。 明明是大热天,燕娘只觉得自己像是进了冰窟窿里一般,这是什么样的眼神……这是看死人的眼神,又像是死人的眼神。 她突然想起了京中的那个传闻,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心中后怕不已。 她这是想做什么? 她想要撬白无常的墙角啊!她这是胆子大了啊,连这样的事情都敢做了。 燕娘说着,蹲了下去,抱住了手臂,牙齿磕得砰砰直响。她同那刘助教,原本就是假夫妻,不少卖唱的小娘子,都对外这样宣称,减少许多是非。 她原本也不想攀高枝的,可是自打进了这寿王府的大门,就像是进了福窝窝里。他们不是府中的人,虽然算不得是客,但是也博人高看一眼。 三大王不可能只有闵五娘子一个女人的,哪个贵人没有妾室,她并没有妄想太多…… 可是,今日她可算明白了,为什么三大王身边没有通房了,八成是都死了吧…… 刚刚她也差点儿把自己给作死了。 …… 闵惟秀看着追赶上来的姜砚之,“你的眼睛怎么了?长针眼了?怎么这么红?还眨巴眨巴的……” 姜砚之有些委屈,“我这是在给你抛媚眼呢?你瞧出来了么?” 闵惟秀果断的摇头,“我只看见了抽筋。你把眼睛闭上。” “我闭上了怎么走?” “我带着你走,还能把你带到沟里去不成?” 姜砚之心中甜滋滋的,一把抓住了闵惟秀的手,便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