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惟秀被他问得呆住了,她总觉得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给她的,所以发簪掉地才那么生气,可是那个人是谁,她怎么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想不通的问题,她通常都不想。 闵惟秀二话不说,一跺脚就冲了上去,同之前犹如调情般的对战不同,闵惟秀此刻已经认真了起来。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发簪不能掉! 只见她之前跺脚之地,整个地面已经犹如一张蛛丝网一般,炸裂了开来。闵惟秀的攻势犹如排山倒海,便是上官绝也不敢直面其锋芒,他闪避着,冷冷的叫着闵惟秀的名字,“惟秀,我是绝!” “最讨厌一个字的名字了!绝,炎,凛……多说一个字你会死么!” 屋子里的人都退开了好几步,尤其是东阳郡王,更是吞了吞口水,因为他的名字就叫柴凛…… 上官绝退无可退,伸手挡住了闵惟秀的一记直拳……屋子里的人都听到了骨裂的声音。 上官绝疼得面容扭曲,他能够当上武林盟主,自然是那狠厉之人,见惟秀动了真功夫,也不敢示弱,一个扫堂腿袭来,闵惟秀大吼一声,“来得好!” 果然的一脚直接踹了过去,两腿相接之处,只听得咔嚓一声,上官绝终于忍不住嚎叫出声,“最毒妇人心!难怪我阿娘对我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闵惟秀,你我二人从此恩断义绝,下一次见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一说完,身形一晃,整个人都消失不见了。 闵惟秀对着他消失的方向哼了一声,“本将军这辈子就只认识你死这两个字!” 她说着,捡起了地上的发簪,往头上比划了一番,她不会绾发…… “唉,有这本事,却不杀辽狗,做武林盟主有何意思?恩断义绝就恩断义绝,到底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如果形容一个开心,是这么说的,笑得像花儿一样。 那姜砚之此刻,已经笑得像花园一样了。 那是他送的发簪,惟秀在神志不清醒的时候,都记得那是他送的发簪! 他想着,欢喜的跑了上去,“惟秀惟秀!” 闵惟秀斜了他一眼,“你会绾发?安喜!” 姜砚之心中一塞,他自然是不会,早知道就跟着宋嬷嬷好好学学了。 安喜乐呵呵的上了前,得意的看了姜砚之一眼。 小娘记得你的发簪,又不记得你,但是小娘记得我啊! 姜砚之更是心塞了。 等安喜给闵惟秀绾完了发。 那门口又是虚影一晃,出现了一个穿着明黄色衣衫,头戴金冠的男子。 屋子里所有的人脸色都是一变,尤其是姜砚之,手心拽得紧紧的,他知道,这一关就难过了,那簪子幻化出来的人,竟然是太子! 他们都低估那簪子的邪性了……难怪包打听只能够打听得到前面四位的消息,剩下的两个都是秘密。 姜砚之整个人都紧张起来,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最后两个人,出现的都是在闵惟秀心中占据有一定地位的人。 那太子见到闵惟秀,欢喜的迎了上来,“惟秀,我阿爹已经同意,要让你做我的太子妃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闵惟秀脑子一震。 她同刘鸾争当太子妃,势如水火,官家终于下定决心,在今日早朝之上,宣布要立她为太子妃。 她思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