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惟秀翻了个白眼儿,她一直很聪明好吗? 以前之所以不动脑筋,那是因为能动手的,为何要哔哔! 现在她被阿娘教训了,凡事要三思而后行,不然要被揪耳朵的! “这就是为何隔壁的大娘听到了我二哥拍门的声音,却没有人来开门。因为不管是珍珍还是刘封,都没有空。珍珍自己从门口走了出去,那么她走的时候,刘封有没有死?” “我二哥是不可能杀人的,那么珍珍就很有嫌疑了。而且,刘封阅女无数,他都说珍珍长得美,这么美的小娘子,怎么却在开封府没有什么名气呢?” 刘封在宴会说提到珍珍的时候,只有少数人附和说见过他带珍珍游船,但是其他的人,譬如花中一日滚三滚的闵惟思还有姜术却都不知道,这不合常理。 再加上刘封死得诡异,这个珍珍很有可能并非是常人,这下子就棘手了。 两人边说边搜寻,继续朝着屋子里走去。 屋子中床榻凌乱,其他地方却都十分的整洁,姜砚之伸手摸了摸桌子,上头还有一些灰尘,“这里并没有打斗的痕迹,一切如常,怕是找不出什么线索来了。珍珍我们毫无头绪,不如先回你们府上,去问问闵二哥到底为何又去了刘封的别院。” 闵惟秀点了点头,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 等出门的时候,已经已经是晌午了,不少人都要回家去准备饭食,守在门口看热闹的人少了许多。 阿福百无聊赖的驾着马车,看到闵惟秀来了,拼命的跟她挥手。 众人一路朝着武国公府行去。 闵惟思的住处在前院,离武国公的演武场不远。 闵惟秀进去之时,他刚刚睡醒,正用水在敷脸,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样。 闵惟秀瞧得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的小腿狠狠的踹了一脚,闵惟思尖叫的跳了起来,“闵五,你把哥哥腿踢折了!折了!” 闵惟秀翻了个白眼儿,装,你就可劲儿装! “昨儿个夜里,姜术送你回府,你为何没有回来,要去刘封的别院,现在刘封死了。” 闵惟思难以置信的看着闵惟秀,“不可能,昨儿个我们还一起喝酒打架呢”,等回过神来,又笑了起来,“哈哈,姓刘的,死得好啊!” 姜砚之咳了咳,“闵二哥,你不好好说,开封府一会儿要来拿你了。” 闵惟思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我杀他?我吃多了吗我?我家有矿,金山银山一辈子都吃不完的,我是有多二缺,才去杀人啊!流放去当丘八,你以为是啥好玩的事么?” “再说了,像我这种斯文人,若是要杀人?还需要自己个动手?动动嘴皮子也能死掉个把人了好吗?实在不行,买凶杀人也行啊!对了,他是怎么死的?” 闵惟秀无语了,都什么时候了,一张嘴还在东拉西扯呢! 她狠狠的瞪了闵惟思一眼,“你不说清楚,就等着流放去吧,到时候脸上刻字,看你怎么办。” 闵惟思这才正经起来,挠了挠脑袋,“昨儿东阳郡王送走刘封之后,那雅室里就剩我同姜术了。对了,姜术捡了一本古里古怪的书,是刘封掉的。于是我们去追赶他的马车,到的时候,我坐在马车外边,姜术就把书给了我,让我去还给刘封。” “我在哪里拍门,可没有人应声。我瞧着墙头上竟然趴着一个眼冒绿光的色鬼婆子,被恶心得不行,便又拿着那个书回马车了。不信你们去问姜术,当时他就在马车里坐着呢,那书也在他哪里。” 姜砚之十分敏感的问道,“你怎么知道那本书,是刘封的呢?为什么你觉得那本书古怪?” 闵惟思又挠了挠头,昨儿个夜里他喝得有些多。 “我第一眼瞧见,就觉得怪。哦,对了,姜术一开始不知道是刘封的,上头也没有写名字。他是翻开来看了,那个书第一页被撕掉了,第二页是一个长得十分美艳的小娘子,下方写着刘封选珍珍。” “我们想着,八成是刘封无聊,画的他宠爱的小娘子。这才确定是他掉下的。” “那珍珍是那个勾栏院里的姑娘?”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