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提你了。” 一旁的砖石堆里传出来一个虚弱的声音,“闵将军,小王再躺一会儿,就能起来了。” 闵惟秀有些无语,她爹为啥被骂?就是因为这副德性啊,明明担心得要命,脖子都要伸到隔壁去了,嘴里却说着刺人的话。 她想着,将狼牙棒甩上肩头,一把跳到了倒掉的石墙堆上,“三大王,真是抱歉,我初学武,没有控制好力道,可有伤着了?闵五医药费全赔。” 姜砚之小脸白白,疼得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的说道:“墙没有砸到小王,但是你踩在小王脚上了,怕是要折了。” 闵惟秀一惊,一下子跳了下来,这下该不会把人给踩残废了吧。 这三大王姜砚之,乃是官家的第三个儿子。 刘皇后无所出,蔡淑妃生皇长子同皇三子。姜砚之亲哥便是太子殿下,兄弟二人感情深厚。今年刚出宫分府,被封为寿王,那王府就同武国公府一墙之隔。 姜砚之说着,挪动了下脚,疼得眼泪差点儿没有掉出来,而他身边的小太监这才回过神来,哭唧唧的喊道:“三大王,小的这就背你起来。” 姜砚之偷偷的看了闵惟秀父女一眼,顿时瞳孔一缩,脸色越发的吓人,过了许久,这才开口道,“无妨无妨……你扶我起来便是。” 闵惟秀心中之情,难以言表,“三大王,你可当真无事?” 姜砚之点了点头,“不过是一时之间受了惊,无妨无妨,小王先回去歇着了,你们继续继续……” 说着,搭着内侍的手,一瘸一拐的回自己的小楼去了。 闵惟秀这才把头收了回来,奇怪的问道:“怎地寿王住在阿爹的演武场旁边?” 通常这一府主人,都是住在中心位置,闵归天不亮就要练武,住在这旁边,还不吵死了去。 武国公摇了摇头,“谁知道呢,还不许人有些什么鲜为人知的癖好了?说起来这姜砚之,经常搭了梯子,坐在墙头看我同你长兄练武呢……今日许是正要爬墙,被你给砸了。” 武国公说着,并不以为意,拍了拍闵惟秀的肩膀,“小五,咱们再来!” 闵惟秀点了点头,提起狼牙棒欲要再战,刚刚抬手,就感觉一阵疼痛袭来,顿时黑了脸,“阿爹,我腰扭了……” 武国公低头一看,好家伙,闵惟秀那小腰还不如狼牙棒粗呢,没有折掉都是好的了! 闵惟秀哭丧着脸,她太过心急,险些忘记了如今这身子乃是个病秧子,纸片人呢! “别动别动,阿爹背你回去躺着。” 武国公二话不说,将狼牙棒一扔,一把背起闵惟秀,飞快的又朝着小楼跑去。 “小五躺着,这些个跌打损伤的,阿爹自己个就能治。你生得太瘦了,得多吃一些,长得跟阿爹这么壮实,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别听你阿娘的什么嫁不出去,你就说你瞧上了哪一个,阿爹我替你抢回来,立即拜堂成亲,看他敢不从。” 闵惟秀听得心中暖哄哄的,“好,等我瞧上了,就同阿爹说,咱们一起去抢回来。啊!!!” 太他娘的疼了啊,她爹这是治腰扭了么?简直要把她的小腰按断了啊! 武国公乐呵呵的在她身上拍了几下,“好了,没事了,阿爹说了那些话,就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怎么着,不疼了吧!” 不疼才有鬼了! 闵惟秀咬了咬牙,欲哭无泪,“不疼了。” 武国公不疑有他,放了心,站起身来,“如此阿爹便先走了,你好好歇着。” 武国公喜得天才女,乐呵呵的便准备下楼,后继有人啊,后继有人。 待他一走,闵惟秀的脸色渐渐的凝滞了下来,“安喜,将那床帐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