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在他眼中也许比不上一瓶上好的伏特加。”维克多愤怒地挖苦,“毕竟,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只要能够骗到更多愚蠢的选票就好。” 周崇斌头疼,担心维克多继续说下去的话,会被记上黑名单。 克伯格虽然被撤销了,俄罗斯联邦安全局可还存在,他们继承了老克格勃大部分衣钵。 不出意外的话,自己现在这通电话,肯定处于被监听的状态。 周崇斌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维克多的要求:“不,我要陪伴我的妻子,我现在可不是孤家寡人。” 俄罗斯的春天来得太晚,他宁愿舒舒服服地呆在江州城。 挂了电话回过头,对上林蕊好奇不已的眼神,周崇斌相当有原则,反正坚决不会让这姑娘痛快:“商业机密问题,不能说的。” 林蕊咬牙切齿,苏木却在边上一字一句的翻译:“那人想让大表哥去俄罗斯亲手处理这件事,不过大表哥不愿意。” 可怜周崇斌都顾不上埋怨这孩子又开始叫自己大表哥了,结结巴巴道:“你怎么知道的?” 苏木奇怪:“我就不能学俄语吗?” 他妈在俄罗斯还有生意呢,现在就母亲的身体状况,他总要学着去处理一些事情。 林蕊臭屁上天,比自己多掌握了一门外语技能还得意:“这可是高级机密哦,怎么能随便说?” 郑大夫看女儿这副下巴抬上天的模样就头痛,直接拎着人走:“行啦,给我回家睡觉去。” 林蕊还要假模假样地强调自己对长辈的关心,她准备留下来陪伴准妈妈呢。 郑大夫冷笑:“然后再多留个人伺候你是不?你少给我添乱了。” 备受嫌弃的人直接叫揪着出医院。 郑大夫拍拍手,一扭头折回身,又去找自己上夜班的朋友说话了。 林蕊目瞪口呆,不是,那个郑大夫,月黑风高夜,你怎么能将你家小闺女直接丢给个男人呢? 这实在是太不安全了,大晚上的,孤男寡女。 苏木默默地看了她一眼,正色道:“嬢嬢显然比较担心我的人身安全。” 林蕊立刻跳到了他身上,揪着人家耳朵逼问:“老实交代,到底谁不安全?” 分明是他一直觊觎姐姐的美色。 苏木驮着人往外头冲,故意突然间加快速度,吓得她不停尖叫,死命搂紧他的脖子。 穿过梧桐大道时,林蕊一抬头,惊喜大喊:“邹鹏,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路灯下,年轻军人的面庞已经褪去了婴儿肥,显出了骨骼的轮廓。因为光影斑驳,所以眉眼愈发深邃。 邹鹏微微地笑:“考完试休假就回来了。” 林蕊拍着苏木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驮近一些,好奇地瞪大了眼睛:“你们也休假啊?我以为你们没假期来着呢。” “探亲假。”邹鹏言简意赅,“我攒了几年的探亲假。” 林蕊点点头,又高兴起来:“那你假期有没有什么安排呀?我想攒个局,请广播剧团的人一块儿出来聚聚。” 邹鹏点头,相当配合:“什么时候都可以,我没什么事。” 林蕊高兴坏了,立刻保证:“定下时间之后,我一定第一个就通知你。” 邹鹏笑容舒展:“好,我等你的通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