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下巴,固定住了头部。 尖锐的疼痛再次袭来,同样的位置,一样的深入。 “唔……” beta虽然没有颈后性腺可以跟alpha交换信息素,alpha的信息素却可以通过犬牙注射进beta的身体。如宋柏劳所说,有那么段时间我的身上会留有他的气味。可这股气味终究会消散,并不能形成永久的标记。 信息素流入体内的感觉并不好受,又酸又涨,像是有人拿超大号的针头往我身体里怼浓酸。 我疼得受不了,反手去推宋柏劳的胸口,他指间力道蓦地加重,齿关也更合拢几分。 抵在他胸前的手指一点点蜷起,我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不要这样……” 似乎是很满意我的示弱,又可能觉得这点疼痛已经足够让我学乖,他渐渐又放松了咬合。 等他的第二次标记完成,我身上出了一层汗,脖子里粘腻一片,还有种大病初愈的虚脱感。 宋柏劳抽出犬牙,用柔软的舌头舔去伤口周围的残血:“还好,没有流很多血。” 据说alpha的唾液有止血消毒的功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我去找九嫂包扎一下……”下地时,我的腿还有些发软。 我不知道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单纯心情不好拿我撒气吗? 总不可能是真的想在我身上留下属于他的气味…… “宁郁。” 我扶着半开的门顿在那里,回头看去,宋柏劳盘腿坐在床上望着我,白色的浴袍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我扯乱了的缘故,前襟泄得有点大,露出大半个结实的胸肌。他手肘撑在膝头,支着下巴,唇角甚至还留有一点暗红色的血迹。 “明天我爸会来。”他面无表情道,“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要反驳他,我会处理。” 我愣了愣,不是很懂宋柏劳的意思。但……只要不说话就行了吧。 “我知道了。”我顺从地点头,转身出了房门。 门一关上,哪怕只是一墙之隔,那股由宋柏劳带来的无形压力也要小上许多。 要不是怕宋柏劳突然开门出来,我真想靠在门上先把气喘匀了。 宋墨今天发了病,为防夜里再有什么,九嫂今天一晚都会守在宋墨的床边。 我悄悄推门进去时,发现骆梦白也在。她已经解下止咬器,整张脸显得清秀又干净,身上穿着宽松的常服,一头长发柔顺地拢在胸前。 九嫂弄清楚我的来意后,刚要起身,骆梦白制止了她。 “我来吧,毕竟我是专业的。” 见她主动请缨,九嫂便又坐了回去。 宋墨的房间是个套间,外间是他的游戏区,摆放着颜色鲜艳的塑料滑梯和摇摇木马,以及诸多玩具。 我和骆梦白找了两张可爱的动物坐凳坐下,她将自己的医药箱打开,食指对着我划了一个圈:“转过去,背对我。” 我依言照做,没多久便感到身后的伤口被消毒棉球轻柔地擦拭起来。有些刺痛,但可以忍耐。 “表弟下嘴还真狠啊。”骆梦白轻轻嘶了声,“他当这是什么啊,消了再打消了再打,肉毒吗?肉毒还有些用,信息素能干吗呀,当香水都嫌鸡肋。” 我被她的比喻逗笑了:“你闻得到吗?” “闻得到啊。但你知道人类进化为abo性别体系的前因吧?” “嗯,知道,因为c20。” “研究表明,c20病毒可能来自某种猫科或者犬科动物。你看,标记领地,被动发情,都十分像猫科动物,而alpha在x配时……啊,不好意思,我习惯了,是alpha在【这里略去一句a在某些行为时的特征】,和犬类又很像。所以alpha的信息素其实是用来警告其他雄性的,让他们不要靠近自己的所有物。理论上来说,我就算闻得到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