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睡觉还睁眼睛呢。” “嗯?张飞睡着后还能回答问题?” “梦话。” 何生楝的吻,打断了白思禅的梦话。 他许是刚饮了酒,唇齿间带着一股酒香,白思禅只亲了一口,便要推开他。谁知何生楝铁了心的不放开,任由她挣扎。 等到何生楝松开的时候,白思禅已经晕晕乎乎不知东南西北了。 眼前的世界晃晃悠悠,何生楝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然后是裤子。 当何生楝再次吻上白思禅的脸颊时,白思禅徒劳而无力地想—— 你先别着急啊,等我道了歉再说。 她彻底断片了。 饮酒后的白思禅乖巧到不行,仿佛化身成了小松鼠,在何生楝身上拱来拱去,蹭啊蹭的。 何生楝呼吸急促起来。 乖乖,今天怎么穿的这么诱人。 酒精的驱动下,她一身白肤也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十分招人;何生楝搂着她的腰,甚至都不敢用力,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脖颈,漂亮的锁骨。 白思禅亦热情地回抱住他,迎合着他的亲吻。 何生楝几乎要红了眼睛。 这么乖巧可人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还忍的住。 …… 醉酒后的白思禅几乎要化成了一滩水,只知道搂着何生楝的脖子,亲他,拿细密的小牙齿啃他的脖子,以期许讨要更温柔的吻。 情到浓处,何生楝克制不住自己,白思禅的声音都打着颤,带着哭腔:“轻点呀,你,轻点……” 连连退缩,却又被何生楝牢牢地控在掌心。 半浮半沉之中,白思禅觉着自己这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要被何生楝给折腾散了。 次日醒来的时候,白思禅发现,昨日的那件美丽漂亮又诱人的睡衣壮烈牺牲了。 何生楝说的风轻云淡:“沾了些东西,不好洗,我丢掉了。” 不好洗的东西…… 白思禅紧张兮兮地抱着他的胳膊:“你昨晚有做保护措施吗?” “嗯。” 松了口气。 何生楝低声问:“消气了吗?” 白思禅靠着他,有些不想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什么呀?” 何生楝抚摸着她的脸颊:“你前天不是生我气了吗?睡那么早,昨天清晨也是,一大早就去了学校。” 白思禅小声说:“……我错了。” “嗯?” “我不该冲你发脾气。” 何生楝哑然:“你那也不算发脾气。” 白思禅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当时我热血上了头,一听你说要分开,就难过到不行——” “等会。” 何生楝后知后觉,这小姑娘和他说的不是一回事啊。 他问:“你不是为了办婚礼的事情生气?” 白思禅也呆了:“我为什么要为这个生气?” “……” 双方互相瞧着,确认过了。 嗯,脑回路没有连在一起。 何生楝复搂着她,理清了头绪:“所以,你是为了我那一句假设?” 怀里的小姑娘点点头。 他哭笑不得:“我只是以防万一。” “没有万一!” 白思禅低头,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肩膀。 并不疼。 吓唬的意味多于惩罚。 她恶狠狠地说:“你觉着我是那种会始乱终弃的人吗?” 何生楝可不敢说是。M.pArtSORdER63.cOm